同时，他也看清了，里面的纠结和痛楚。
天不破沉默了很久，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如果是说实话的话，真相是，他觉得颜玉卿的心里面，除了有曾经的那个女人，也是有夏溪浅的。
可是说了实话又能怎么样呢。
颜玉卿未必是不明白，赞成对夏溪浅可能有了不一样的想法。所以他逼着夏溪浅，逼着他自己。
硬生生地划分开了一道距离来。
就算他现在说的清清楚楚，又能怎么样呢。
“丫头，路是自己的，心也是长在别人身上的。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了。”天不破摆了摆手，眼睛里面有一丝沧桑滑过。
夏溪浅带着一丝恍惚地看着他，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天不破开始，有了几分于心不忍起来。
“丫头，你要明白，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无奈了。”天不破继续，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夏溪浅忽然抬头，眼睛里面带着精光，直直地盯着天不破，如同一把利剑，随时都可能刺破人心一样。
天不破在这样的目光下，小心脏继续抖了一抖。
这样的目光，和夏溪浅刚开始在课堂上，让他惊慌了一下的目光，实在是太像了。
“我很好奇，这样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夏溪浅轻轻地笑了。
眼睛里面的锋芒和冷意，却一点也没有减少。
天不破的心，凛然了一下子。
早知道，他就不应该因为一时间，看到这个小丫头心软，而把她给带了回来。
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给降了出来。
结果呢，结果现在他什么好处也没弄到，还在这里被人审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