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若是没有第二个选择的情况下,宛若是穷途末路,即使是个爷爷身份也不得不跟孙子折腰。
现在高飞就是这样的情况,他已经被自己的男人隐疾给逼疯了去。
不行!老子绝对不能每天像死人尸体一样的躺尸了。妈拉个巴子,自家婆娘都给自己佩戴了绿帽子。
他要还是个男人就得雄赳赳的雄起,而不是软哒哒的什么事情都不干。
为此,高飞狠狠一咬牙齿,他赶紧吩咐他人直奔药房,直接要了整整5两的花椒,然后捣碎成粉末。
……
夜黑风高好办事。
偌大空荡荡的病房内,只见高飞像是做贼一样,偷偷摸摸的一把掀开了身下毯子,看着自己双腿间的小小豆芽,他忽而发出了一声感慨:“哎,老二,做大哥的对不住你啦。老子为了像个男人一样,只能暂时委屈你一番啦。”
要死就死得干脆些,死得轰轰烈烈才像个真男人,男人就得活出自己的本色。
不就是小豆芽上涂抹花椒么?没啥大不了!
拼了!
高飞狠狠一咬牙齿,一手就抓上了花椒粉末,把心一横下,一把就涂抹了上去。
嗷!
此种酸爽,该是如何形容?真的是冰火两重天。
嗷嗷的嘟嚷凄厉叫喊声,一直持续了整整一个晚上,那一刻,高飞想死的心都有。
包小天!老子干你个老母!
这一句话可是高飞一个晚上不停诅咒着。
……
第二天
只见高飞拖着半条命,奄奄一息躺在床榻上,他一双眼眶发昏,发暗,一动也不想动。
特妈的,即使让一个男人一夜九次郎,他也不至于落得这样的虚弱吧?
一大清早,高碧螺就来到了病房,她见着老子的一副要死又死不了的模样,不禁被惊吓了一大跳:“爸,你没事吧?怎么搞成这一副模样?”
人不人,鬼非鬼?
“是碧螺啊?这么早就来看爸爸了?爸爸我……现在快死了。”高飞虚弱的只是剩下了一口气,话说的也是有气无力。
高碧螺担心的不得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哼!那不是因为那天杀的臭小子,我遵照了他的方子去抓药,谁知道……”
“咦?爸爸,您快看,您这导尿包的尿液好少啊。莫非你半夜起夜了?”
随着高碧螺的一声惊呼,高飞下意识的往着自己腰身探着目光,继而他面色一震,呼啦的一下子就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抓着导尿包,“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
高飞差点就一手把身下盖着的毯子给掀开,吓得高碧螺面色大变:“爸,你等我先出去在看吧。”
上次意外撞见了自己生父亲的白花花屁-股,高碧螺现在回想起来,她都很难为情。这一次说什么她也得避开了。
“啊!哦!你看爸爸我都忘记了,我家宝贝女儿可是长大了。”真混蛋啊!女大避父,儿大避母。就差那么一点就把自己的光屁股给抖露出来了,高飞不由得有些懊恼。
“那个……爸爸,我就先出去了。您要是不方便的话,就按床铃喊护士来帮忙吧。”
高碧螺脸颊一片通红,赶紧匆匆离去。
女儿前脚刚走,高飞就马上迫不及待的一把掀开了毯子,目光盯着双脚之间那啥,他忽而冷冷抽了一口气。
小豆芽在被自己残忍又是残酷的涂抹上整整的5两花椒粉末之后,现在已经是光荣的晋升成了超市大号红肠。
高飞禽着泪水,一口气恶狠狠说道:“天杀的!老子终于不再余尿不尽了。上天保佑!上天保佑啊!”
高飞一把狠狠扯下了腰身下导尿包,又是一副恶狠狠的将导尿包甩在了地上。
他光着屁股下了床,一把反锁上大门,窗户的帘子一拉下,赤条条的走进了洗手间,一手握着那大号红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