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生气才怪。我现在就想狠狠咬你一口。”她不都是为了他名声着想么?他竟然凶了她?朱媚儿现在就感觉好憋屈。
“好吧!你如果真的想咬就咬吧。”包小天很大方的把白皙手臂伸了出去。
“拿开啦,都是汗水,臭兮兮的。你当那是猪蹄啊,我才不咬呢。”朱媚儿依然在生气。
“媚儿,你想不想听我一句心里话?关于李春梅的。”
包小天落座在了摇椅上,目光对上了朱媚儿,“其实你说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可是你知道我为何一直都没有刻意跟她保持距离吗?很简单,因为她李春梅是个可怜的女人,一个死了男人多年独居的寡妇。”
“媚儿刚才你也说了,她李春梅若是没事的话,她就喜欢围拢在村中那些老男人去逗趣。其实,如果你真的好好想想李寡妇的处事跟为人,那么你就会明白了,或许你就不会这么说她了。”
“哼!依照你的话听来,难道我还真冤枉她不成?她明明就是……”
“就是她有自己不得已的苦衷。”包小天马上接上了朱媚儿的话,“媚儿,你不妨想想。当一个女人死了丈夫,娘家又没人,夫家也没人的情况下。你得首先怎么生存下去。比如说田地里的一些重活,单单是凭着一个孤弱的女人,她根本就无法进行播种跟收割。那些重活儿都是男人干的,女人做不了。”
“所以说,她李寡妇是个聪明的女人。每当春播,秋收的时候,媚儿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在她李春梅的田地上,总会有那么一两个大龄光棍的男人帮着她把活儿都干了么?”
“呃……你怎么一说,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朱媚儿点点头,一副恍然大悟,“啊!这么说来,她李寡妇不是出卖了自己的……”
“不会!”包小天马上摇摇头否决,“依她的为人还不至于走到那样的地步。可能就是牵个手,或者摸摸一下,再不济也就亲亲个嘴巴吧。春梅姐……她还是很自重的。”
“春梅姐?哼!又是叫得这么亲密。这么说来,我每次不在的时候,你就跟她牵牵手,然后摸摸,最后在亲亲嘴了?臭包子,你赶紧老实招待,你们到底有没有那回事?”要是真有的话,姑奶奶绝对饶不了你!朱媚儿一副凶巴巴对着包小天“审问”。
“呵!瞧你这丫头,说事就说事,干嘛要往自己身上招惹呢?”包小天笑着摇摇头,“那你希望我是有呢?还是希望我没有?”
“鬼才知道。你不说拉倒,我也懒得问。不过我有些奇怪呐,你说邻村的那些光棍老男人,他们整天没事就喜欢到我们村中来瞎逛,原来他们竟然是为了……算了,我也不去嚼那个可怜女人的舌根了。”朱媚儿好像明白了什么。
“我们每个活着的人都不容易。所以这就是你每次见到李春梅,她总是喜欢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缘故了,她那是猎物啊。唉,怎么说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一个寡居的女人想要生存下去,田地里没有男人干活的话,她又怎么生存下去呢。”
至于李春梅知否给那些老光棍男人蜜枣尝尝,外人就不得已为之了。
包小天一晃神色,不在去想那些杂七杂八事情。他眸子随之对朱媚儿挑去,“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你爹他……”
“哦!你看我差点忘记了正事。我爹说了,今天晚上让你到我们家吃饭。说是有什么事情要跟你商谈。哎,其实我也不知道啦,我就是过来传个话的。”
谁知道偏偏又撞见了这臭包子跟李寡妇旁若无人的卿卿我我,真的是气死她了。
包小天一抹着鼻子,马上一脸笑嘻嘻:“这样啊……商谈事情?嘿嘿,朱支书该不会是想要跟我说,让我赶快把你娶过门吧?”
朱媚儿脸颊一红,一脸嗔怒:“讨厌,哪里有这回事。谁说要嫁给你了?就你这臭包子的花心大萝卜,我朱媚儿才不嫁呢。”
“真的不嫁?不会后悔?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那个店了。在我们这十乡九屯中,你还去哪里找到像我这么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
“呸!真不要脸。哪里有你这么往自己脸上贴金的?”
“我不单往自己脸上贴金,我还要往你脸上贴金。”
“啊!臭包子,你要干什么?”
朱媚儿怎么也想不到,她人一下子就被可恶的大臭包子给拉扯下去,跌入到了他那男人雄厚气息的怀抱中。
男人的一双粗犷,健壮手臂随之紧紧将她给箍住,一点也动弹不了。
“别动,我就想抱抱你。”
“抱抱就这么简单?你每次总是这么说,可是每次都不是……”
相信男人的话,老母猪都可以上树。
这不,包小天这头牲口,他嘴巴上信誓旦旦说只是抱抱而已。可是他一双手却不老实了,轻轻环上了朱丫头的小蛮腰上。
呼!
该死的男人,他的话就好像是一个响屁一样,又臭又响。可闻之,可嗅觉,却不可触摸。一句话,打死都不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