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包主任,我谢谢你!来!我敬你一杯。”
范扁一脸激动的眼泪都飙了出来。当官真的诱惑真的有这么大吗?看看一点小事情,都把范扁激动的满眼热泪盈眶。他,真的是十足的官迷。
“那个小包主任,你打算什么给我跟卫书记引荐呢?”
“嗯!我想大概也要等在一个月左右吧!毕竟我才下来,现在回市局的话,怕有些不好。总之你放心,居然我答应了你的事情,我不会食言的。”
“行!我再次多谢小包主任了。”
一番敬酒下来,范扁整个人都伏在桌子上低低的哭泣了起来。不知道他是高兴的哭,还是为了多年来的委屈哭泣。
范扁哭着哭着,然后他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包小天摇头一声苦笑,遂是出了大厅,对着范扁家的婆娘告了一声辞,悠然离去。
人活一世,到底是为了要追求什么呢?金钱?女人?高官权利?或者还是别的什么?从范扁家出来,包小天看了一下时间,才是九点过一点。
回去还早得很,包小天寻思着要找农友贵喝酒去。
由于是乡下,大街上只有那么一两盏路灯,而且照应出来的光,昏黄形同没有亮光一样。
长街上,偶尔给呼啸飞奔一辆摩的,溅起了一地的灰尘。灰尘中似乎还蔓延着一股家畜鸡鸭牛羊的粪便味。
包小天刚是掏出了电话,刚刚是想给农友贵挂个电话。随之几道黑影如同那鬼魅似的,从他背后冒了出来。
来人狰狞着一张面色,朝着他阴笑起来。
包小天不由得赶紧定眼一看,才是发现三三两两的小年轻,他们年龄大概只在十七八岁左右年纪,足足十余众人之多。
更让卫风惊讶的是,此些小年轻们手中均是握着长刀,银光闪闪的,叫人外人看着倒像香港古惑仔的影剧。
为首之人,包小天是认识的,是被他在酒楼抽了一个耳光的余克锐,杜志城的外甥?李寡妇的独子?又是这个不长眼睛的货。
包小天不用猜测,他也是知道,定然是余克锐因为被抽了个耳光,所以今天晚上将他盯住了,肆意报复他来了。
“哼!狗东西!今天终于给我逮着了吧?你如果识相的话,那么赶快跪下来,然后对着我磕头,最后叫我三声爷爷,兴许我可以让他们不要为难你。”
徐克锐说话了,他的话语中饱含着浓浓的奚落,还有嘲笑。
包小天挠了一下耳朵,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小杂种?就凭你们这些垃圾货色?我奉劝你们一句,如果毛都没有长齐的话,赶紧滚回去喝奶。等你们喂饱喝足了,也许你们的毛也该涨到肚脐眼上了。”
“汰!那谁……麻痹!你找是咩?居然敢嘲笑我们?信不信老子一把扎刀把你砍成两段?”其中一个干瘦的男子从人群中站出来。
只见他手中的长刀在包小天跟前晃了一晃,像是在对着包小天示威,又仿佛是在对包小天说道:小子!你如果不服气的话,咱们立马来单挑。
于是,包小天马上就疑惑了,一个小小的凤凰乡,也有这样的问题少年?不过说的也是,现在的电视,还是电影,一些血腥的打斗场面,对于这些问题少年,也许他们都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自然也不觉得奇怪了。
包小天一脸不耐烦对他们冷冷呵斥道:“我在给你们一次机会!赶紧速速给我滚蛋!识相的话,好好回去读书,别以为自己手中拿着一把菜刀,就以为自己很拉风!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呸!的!兄弟们,跟在跟他啰嗦,我们每人上去砍他一刀,看他得瑟个鸟蛋。”
以徐克锐为首的一伙小年轻们,在他的授意之下,下一刻真的似乎在蠢蠢欲动中。
包小天本来就没有心情跟他们闹,无奈一伙小年轻们,竟是没有打算放过他。古语说得好,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