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包小天他们喝酒,均是以杯子,哪里像他们这边密支那人,他们居然以大碗来盛酒的?一大碗满满的烈酒下了肚子,又是一碗,整个胃部都撑得不行。
今天,包小天算是见识到了这边人的饮酒豪情,好似灌下开水般,牛一样的胃。看着满桌子的拷羊肉,包小天居然还是不敢动筷子了。只是因为,他的胃部撑得实在是太厉害了。不知不觉中,包小天已经是一片醉意。
其实包小天想着以他的内力将体内的酒水给逼迫出来,可一看,周边中那些人总是盯着他看个不停。还有上来敬酒的,他没得那个空闲啊。
所以这个晚上,包小天算是彻底被灌醉了。冷若冰毕竟还是女人,况且她还总是冷着一张脸色,即使散兵团中有个别的男人对她感兴趣,也想上来给她敬酒,从而套个近乎;但,他们一看到冷若冰冷冷的目光一扫而来,像是千年的老鬼魅,冰冷的让他们一身血液几乎要冻了起来,最后他们也只能是打了退堂鼓。
真是怪哉!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冷的女人?
第二天
包小天一觉醒来,感觉脑袋还是有些生疼。想起昨天晚上醉得一塌糊涂的不省人事,至于他怎么会被安排在此间屋子的,包小天他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房间的布局,还是昨日他见到的平房,布局也是简单,屋子中除去了桌子,椅子之外,还有他睡觉的这一张简易的木板床,几乎是不见有多余的家具了。
难道说,这支散兵团他们在生活上,真的有那么困难吗?包小天一低头,才是猛然发现,他居然只是套穿着一件可以遮住了他男人重点部位的子弹型小咦?那么他的衣服呢?到底去了哪里?
包小天疑惑了,昨天晚上他醉得不省人事,到底是谁给他脱掉的衣服啊?难道是康沙?那个酋长吗?包小天觉得不可能。毕竟人家可是酋长,是个纯爷们,怎么会给他宽衣解带?
正当包小天一脸疑惑不解,从门外进了一个女子。女子不高,目测大概在一米六零左右,尤其是她胸前垂下的两粗大的麻花辫子,惹人注目。
“哎……那个谁,你终于醒来了?”女子手中端着一个盆,盆是空的,什么东西也没有。她则是好奇的打量了包小天一眼,对着一个男人身上只是穿着一条小她作为一个女子,似乎一点也不避讳。
反倒是包小天,他面色一红,伸手一阵乱摸,想要从床上寻找一些东西来遮盖住他的裸体。可最后才是悲剧的发现,一张大床上,除去了他这个大活人,还有一张竹子席子之外,再也没有多余的物品了。
“咯咯!哎你在找什么啊?莫非你的衣服么?喏!你自己来看看吧,还谅晒在外面呢。”女子显然笑得很欢喜。
“你……是谁?”包小天越发的尴尬,他一眼瞥见了不远处桌子上的挎包。对了,他的换洗衣服可是放在挎包上呢。
于是,包小天嚅喏了下,说道:“那个……你能不能把桌子上那挎包给我一下?”
“当然可以。”女子很爽快的拿起了挎包,丢给了包小天,再是说道:“我叫杜瓦斯,是康沙的妹妹。我记得你叫包小天是吧?我很好奇,哎,你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打败图巴尔的?你真厉害!图巴尔在我们密支那中,他已经算是衡量厉害的了,那些叛军,他们都很害怕他呢。可我想不到,你居然把他给打败了?嘻嘻!你真了不起。”
杜瓦斯?为何不叫杜蕾斯?包小天面色一愣,赶紧迅速的从挎包中掏出了衣服,迅速的穿了上去。反正他的裸体已经被眼前的莫名出现女子子给看光了,在多看一次,也是无所谓了。
包小天知道在南缅中,他们多数人是没有姓,而只有名字。杜,意指是女人,女性的意思。至于其他方面的,由于进入南缅过于匆忙,包小天也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充电。
“嘿嘿!那个啥…我的衣服是你帮我洗掉的?那……”
包小天想问的是,难道昨天晚上他醉酒了,也是她帮助他脱掉的衣服?如此说来,他不是全部失身在这个叫杜瓦斯的女子了?
“嗯!帮你洗衣服的是我,不过脱掉你衣服,当然不是我啦!看你的样子,倒是很想占我的便宜哦。”
汗!这叫什么话?包小天无奈露出了一抹笑意,“杜瓦斯小姐,我想占便宜的应该是你吧?不知道刚才谁把我看光光了呢?对了,你刚才说的那什么叛军?他们是否也叫孤狼?”
“对啊!咦?你知道的?”
杜瓦斯见包小天穿戴整齐了,她很自然的坐在了床边上,睁着一双眼睛,很好奇的盯着包小天看了一会儿,然后,她直言说道:“哦!我知道了,你们来此,其实是为了寻找他们的?我说的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