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我到他们205一看,我看到菊花跪在床边跪着吐,下面放了一个桶接着,我洗完澡和衣服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了再去看他还跪着呢,真厉害,我还拍了照呢。”说完又将手里递给了尔东。
尔东也是不得不佩服,床离地都有一人高呢,就这么跪几个小时没掉下来也是个奇迹。
这张照片也成为了菊花的存在了齐恒地手机里,后来菊花一有机会就威逼利诱也是死活没被删掉,不得不接受了这个现实。
这次喝完之后只能算是一个开始,之后的时间里两帮人一有机会就不停地换场地接着干,熟去的几个地方老板一看这伙人又来了,就连酒水都直接打起了折。
主要是谁也不服谁,弄到后来甚至有时候还请起了外援。
秋去冬来,当宿舍前的树叶掉的零碎,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树干时,天气也渐渐地变冷,转眼即将也就迎来了在学校要过的第一个元旦了。
不知道又会有谁能收到自己喜欢的人亲手打的第一条围巾呢?
强行打断了又要浮现的画面,那一针一线交织地绒线停在了脑海中,刹那的紧绷将线条拉地一根根断掉,感觉少了些许温暖,尔东泯了一小口二锅头这才感觉寒意褪了一些,学校的空调电怎么跑的,刚充了二百一星期没到就没了?
到了冬天,宿舍楼下的小卖部二锅头倒成了抢手货,打游戏的时候手都冻地硬邦邦的,要么空调不能断,要么喝点酒去去寒,要不然还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