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不知过了多久，嘈杂的声音惊扰了舜凌黑暗的梦。
“醒了，要醒了。”
“都过来。”
“……”
混乱的声音让醒来的舜凌脑袋一阵疼痛，勉强睁开双眼，眼前出现无数个人头。
“小子，醒过来了?”眼前正前方一个抽着烟的大叔用脚踹了踹他的小腿。
后脑勺袭来阵阵抽搐的痛，舜凌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很快冷静下来，舜凌平静地问，“你们什么人，绑我干什么。”
旁边一个黄毛小子跳了过来，一把抓住舜凌的头发往后扯，逼着他的双眼直视自己瘦黄的脸。
“还装无辜？你她妈跟了一路吧？怎么？跟的爽不爽？”
“无凭无据，凭什么说我跟踪你们。”舜凌目光如炬，毫不畏惧地直视黄毛小子圆瞪的斗鸡眼。
“老子就是故意引你跟过来的，还她妈跟我们说凭据？”黄毛小子大怒，狠命拽起舜凌的头发。
舜凌咬牙，骇人的眼神让黄毛小子不由放松了手劲。
就像黑暗中恶魔的目光，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不和他废话！”一个彪形大汉上前，一脚踩在舜凌的大腿上，带着钉子的马丁靴狠狠在上面碾压，“说，你是不是条子？来查我们的？”
“不好意思，我并不明白条子什么意思。”舜凌依然面不改色。
彪形大汉往地面用力吐了一口痰，拽紧舜凌的衣领，“少他妈给我耍滑头！就是警察，就是那些为人民币服务的警察！”
“呵呵，现在嘴硬，等老大来了就有得你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