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警官，找我有事？”
仪式一结束，张海未就被两人拦住，一脸不爽地仰头质问。
“放轻松，我们只想问问关于段山景的一些事情。”陈苍坐在张海未面前的桌子边缘，形成一种无形的压力。
“段山···段先生的事情我怎么会清楚，不会因为我买断了山景公司股份就怀疑我吧？两位警官的办事能力就是这样？”
张海未口出狂言，一脸不屑，并不耐烦地看向手表。
尚俐凡见张海未嚣张的嘴脸，手上烟头一扔，就想要冲上前，被陈苍一把拦下。
“张先生与段先生的关系如何？”陈苍直视张海未双眼。
张海未仰起头，回视陈苍的目光，“没有任何关系，可以放我走了吗？我还有紧急会议要开，就不奉陪了。”
说罢，张海未起身，径直离开大堂。
“看见那家伙就不爽！”尚俐凡狠狠说了一句。
陈苍瞥尚俐凡一眼，“该忍的就要忍，不该忍的就果断上前，做事先经过大脑，会少吃很多亏。”
窄小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
几个男人吞吐云雾，将资料和录音放在桌面上，各自陷入沉思。
“咳咳咳咳···”南希络绎不绝的咳嗽声打断办公室的沉默。
嫌弃地环视四周，不是说了办公室不能抽烟吗？一个二个身边的烟头快堆成小山了，总有一天她会因为二手烟而折寿的···
还是趁早开溜算了···
舜凌瞟向南希，将手上尚还长的烟掐灭，扔在脚下垃圾桶。
“南希。”陈苍突然开口，“你除了见过老曾的灵魂，还看见过段山景的灵魂吗？”
南希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