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超又一枪把胖子的左边耳朵射掉了。
胖子被这近距离的一枪震得脑袋发懵,紧接着耳朵再度传来的剧痛又将他的意识拉了回来。
“说了不准哭的,怎么,我说的话不管用了?
再哭,再哭下一枪我就对准这儿打。”
黄超又把木仓口抵在了胖子的额头上,那如死神般冰冷的触感让胖子剧烈的打摆子,胖子死命的咬住嘴唇直到咸雪浸满了嘴巴也不敢再哭出任何一点声音。
“很好”,黄超将木仓对准其他5个人:“那你们呢,怕谁?”
他将木仓依次对准每一个人,每个被木仓指着的,都忙不迭的点头说:“怕你!”
“非常好,不过,已经晚了”,黄超将木仓收起来,坐回了椅子上,慢悠悠的说:
“你们刚才不答应,现在我改主意了,你们6个人,等会儿只有1个能活,当然,前提条件是你们把徐大炮给骂死了,谁骂得最凶最有效果,谁就能活。其他5个,一人一颗花生米,听懂了吗?”
“听懂了!”
被绑在长发胖子旁边,长相很老实也显得年龄很小的那个小喽喽最先答话,而且立马骂了一句:“徐大炮,老子曰你先人!”
黄超点点头,表示满意。
徐大炮那边则是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仇视的看着刚刚骂他的原小弟。
“瞪什么瞪,老子允许你瞪了吗?”
黄超抬手又是一木仓,这次打的是徐大炮左手中指。
“你们尽管骂,徐大炮要敢回一句话、做一个动作,我就给他一颗子弹。”
“是是!”老实喽喽立马又骂道:“徐大炮你个龟儿子,生孩子没得......!”
有了这个开头,其他5个人也逐渐跟着骂了起来。
最开始的时候,6个人还只是骂一些重复的没新意的脏话,后来黄超听腻了,就又添加了一条规定:不准骂重复的话。当然,如果时间长了忘记骂了哪句的话那可以稍微重复一下,但不能在短时间重复。
这一下子竞争就起来了,这6个人开始绞尽脑汁的想徐大炮做过的糟烂事,骂人逐渐变成了扒黑历史。
一个多小时后,徐大炮从三岁到四十三岁的黑历史全都被骂了个底儿掉。
于是这6个人又开始编,不管徐大炮有没有做过,反正只要是他们听说过记得的烂事情,全都往徐大炮头上编排,然后死劲儿骂。
不死劲儿不行啊,为了活命啊,六个人争一个活命名额,这竞争得多激烈啊。
反正徐大炮生生被骂得气晕过去了两次。
徐大炮这人真的是个小心眼儿、玻璃心,又是个火爆脾气,被骂到痛处一着急一上火一使劲,铁链子一绷,他浑身上下那些木仓伤口就开始飙血。
黄超说道做到,只要徐大炮稍有异动,他抬手就是一木仓。到徐大炮的糟烂事被翻出来全部骂完的时候,他已经打光了整整7个弹夹。
十个手指头十个脚指头早就被全部射爆了,两根手从关节处被数发子弹生生打断掉。徐大炮的大腿上也是布满了弹孔。中间那两个蛋也被打爆,连海绵体都被打断成了3节。
一般情况来说,受这么重的伤早死了。但是黄超怎么可能让徐大炮这么轻易死掉呢。在徐大炮昏过去后,他会走过去给徐大炮注射一针兴奋剂,同时撒上一些止血剂,再隔空渡一些真气过去,防止徐大炮暴毙。
就这样,徐大炮被骂了足足3个小时。
这六个小喽喽骂得嗓子都冒烟了,脑子里搜刮不出任何一句词了,这才停下来。
此时的徐大炮也已经是有气进没气出的濒死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