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斯乔又一记眼刀子扫过去,眼里闪过不耐,冷声问,“还有事吗?”
“没事了。冷律师,真是抱歉,打扰了。”那人忙收回视线,对冷斯乔连连道歉。
车里的女人明显像是被折腾过一番,媚眼横生,不像是受了伤的面具女人,再说现场也没再见有任何血迹了。
那些人一走,车窗关上,夏以宁立即推开了还搂着自个的男人,低头整理自身,看到肩上的齿痕,是冷斯乔刚才故意咬的,不疼,就是让她知道他在生气,所以,总不能咬回去。
冷斯乔看到她把外套遮在腿上才弯腰去捞车座底下的裤子,他伸腿阻止,“遮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夏以宁踹他,“我没有脱裤子跟人谈话的癖好。”
冷斯乔笑了,将她推回去坐好,弯腰把她的裤子捡起,还亲自把裤腿卷开伺候她穿上。
夏以宁被他这纡尊降贵搞得有些不自在,但也没说什么,乖乖把脚套进去。
白嫩无暇的双腿,肤如凝脂,饶是他不止一次抚过,每每看到都还觉得浑身热血沸腾。
帮她提上裤子的时候,他顺势压在她身上,抚着她还红扑扑的脸,声音低沉沙哑,“你刚才叫得很好听,你看,它很喜欢。”
说完,挺了挺腰,让她感受到他又被轻易点燃的欲火。
夏以宁听了只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这男人平时无论怎么撩她,哪怕被他撩得到了,她也是忍着不出声,顶多就是喘息比较重一些。
“我觉得当务之急应该是先离开这里。”她非常清楚,再待在这里,就真的变成车-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