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面前好像真的没什么避讳的,连她的贴身衣服都要管了。
“那就明天再整理,你先躺着休息。”冷斯乔把她抱离衣帽间,将她放到大床上躺好,把被子给她盖上,这才去收拾自身。
夏以宁也没有多舒服,起先是觉得小腹坠坠的,到了半夜,小腹就像抽筋似的,一抽抽地疼。
她本来就没怎么睡,像小虾米一样蜷缩着身子,手按着小腹,在黑暗中独自等待疼痛过去。
忽然,一只手覆上她的小腹,轻轻揉按。
“很疼吗?”冷斯乔柔声问,身子也挪过来贴近她。
夏以宁有些愧疚,“对不起,吵醒你了。”
她怎么忘了他们受过特殊训练,警惕性比一般人要强得多,即使她没有翻来覆去,他也能凭呼吸来判断她是否已经睡着。
冷斯乔伸手打开了床头灯,看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色,掌心覆上她的额头,带着虚汗的湿凉。
他的脸色瞬间凝重,“你是不是吃过什么药?”
夏以宁见他笃定的眼神,也只好坦白从宽,“是,以前训练时,后来做任务的时候。”看到他脸色越来越沉,她鬼使神差地补充,“这两年没有了。”
有种药可以推迟例假来临,但是,是药三分毒。
冷斯乔定定地看着她,仿佛看到她一个人咬牙强撑的样子,那些地狱训练连他们这些大男人都直呼受不了,可想而知她能走到今天这个样子,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他很清楚以她的性子绝不是因为喜欢而受困爵世,除非爵世里有她在意的人,而那个人……
冷斯乔掀被起身。
“你要去干嘛?”夏以宁不由得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