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芳菲没料到她这么直言不讳,愣了下,脸红脖子粗地驳斥,“夏以宁,你就这样污蔑我!阿乔,你也听到了,这算是诽谤罪了吧。”
夏以宁觉得这女人脑子有病吧,哪来的自信觉得冷斯乔会为她主持公道?
冷斯乔也笑了,“夏夫人,我是以宁的老公。”自然是站在她这边。
他不说还好,一说卢芳菲就对夏以宁讽刺地讥笑,“把自己的亲生父亲送进牢里,有这样的老公?夏以宁,该不会是你让自己的老公这样陷害自己的父亲吧?可真是个好女儿!”
冷斯乔瞬间沉了脸,目光冰冷地瞪了她一眼,又心焦地看着夏以宁。
事情还没跟她解释清楚,可千万别听了这女人的话对他误会加深。
夏以宁却是什么也没说,直接越过她走进看守所。
冷斯乔连忙跟上去,卢芳菲以为是自己骂得凑效了,也紧跟了上去。
不一会儿,在冷斯乔的交涉下得以进行探视时,卢芳菲要跟上去却被单独拦下,她傻眼了,只能恨恨地瞪着他们消失在眼前。
她算是明白了,根本不是她骂得凑效了,而是夏以宁压根不屑再跟她说话。
探视房里,隔着玻璃窗,夏以宁看到穿着囚服,有些憔悴的父亲,明明当初也做过这样的心理准备,等到真正发生的时候还是觉得像被块石头重重地压在心头,难受、沉闷。
“你还好吗?”她拿起话筒,声音涩涩地问,自从那次,他掴了她巴掌后,她鲜少喊他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