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宁反应快,没让他马上抓到,于是两人就好像在玩千手观音一样,你来我往,让人眼花缭乱。
只是,很快,夏以宁就重新被他抓住了,并且双脚也被他反过来制住了。
冷斯乔黑眸微微眯起,一抹邪光闪过,忽然一个翻身,身子飞快往上缩了一大截,然后伸手对她的后脑勺猛然一使力,嘴畔的戏谑弯得更深了。
头颅突然被压下去,夏以宁还没回魂,脸就蹭上了一个凹起的,火热坚硬的东西,那东西似乎还会动,越长越大……直到类似于麝香的味道扩充在鼻端,她猜猛然想起自己的脸摩擦到的是什么东西。
“冷斯乔!”她抬头,愤然地喊。
“不是说要咬吗?我拉下裤子让你咬个够,嗯?”冷斯乔的声音很沙哑,那膨胀起来的东西就是使他声音变得这般,当然,眼前这个小妖精才是罪魁祸首。
天知道尝过肉滋味后就一直当和尚吃素是有多痛苦,何况,还是在这对男人来说十分危险的早晨。
夏以宁怎么也没想到他能把话歪到这里去,她翻身从他身上下来,声音更添了几分清冷,“我爸昨天刚死,我可没那个兴致跟你在床上厮混。”
冷斯乔脸上的笑容僵住,浑身的火热仿佛被一盆冷水一下子浇了个透心凉。
他暗恼自己做得太过了,以至于让她认为他不尊重她死去的父亲。
若非感觉到她小小的柔软的手贴在额上,他也不会在欣喜之下如此……呃,禽兽。
“以宁,我想我刚刚是在做梦。”他盘膝坐起,一本正经地和她打商量。
如果不是心情太沉重,夏以宁真的想给他一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