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上收拾得整整齐齐,床单铺得堪比酒店,平整得仿佛烫过一般。
“不愧是当了半年的家庭主夫。”她调笑,走过去坐在梳妆台给脸上抹护肤品。
“是不是觉得嫁了我,三生有幸?”冷斯乔拿起梳子熟练地帮她梳头发。
“光凭这一手梳头技术,何止是三生。”夏以宁戏谑而笑。
冬天干燥,头发有些静电难梳,某天他看到她皱眉便接手了,有了第一次后就喜欢上帮她梳发。
“是不止三生。”冷斯乔俯首过去亲了下她的脸,娶她,也不止三生有幸。
知道她喜欢将披肩长发分层,一部分披散在胸前,另一部分扭成发辫扎在脑后,既简单又清新,看起来很淑女,很有气质。
把头发梳理顺滑后,他两边各取适量的秀发扭紧扎在脑后,用发夹固定住,动作熟练得不能再熟练。
夏以宁不止一次笑他,要是让人知道鼎鼎大名的冷律师在家里这么伺候老婆,肯定能上头条。
“靖哥说什么了?”夏以宁看着镜子里被他梳得整齐好看的头发,边抹着手霜边问。
“不用管他,他就是闲的。”
“他再闲也不会闲到来跟你话家常。”靖哥虽然也就大冷斯乔六七岁,可并不是会没事联系他叙旧聊天的人。
“你还挺了解他的,嗯?”冷斯乔从后抱住她,下巴枕在她肩膀上。
“比不上你对他的了解呢。”夏以宁扭头看他,眼里闪着促狭。
冷斯乔爱死了她这样看透一切的狡黠神色,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脸,低语道,“怎么看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