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北却躲到他妈妈身后,紧紧抱着他妈妈的腿,不敢露脸,也只有这时候,晏辰才觉得这孩子不是木头。
白若渠知道他大约是生气了,不敢再惹怒他,把北北牵到另一边,鼓起勇气对他说,“我牵着他走吧。”
晏辰什么也没多说,迈步走在前头。
白若渠赶紧带着孩子跟上,走到门口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什么,连忙停下脚步带着孩子转过身尴尬地对里面的一家三口道歉,然后才匆匆离去。
“晏辰的老婆一定很内向。”夏以宁淡淡地下定论。
“你的判断很准。”冷斯乔轻拍着儿子的背,“那个孩子真的是严重的自闭症,去学校被人欺负,被人压在身下打都不会反抗,也不出声,听说有一次还差点被打死,好在学校的老师及时发现了,后来就干脆连学校都不让他去上了。雅文吧”
“我听你说他对自己的亲生母亲有正常人的反应,会害怕,想躲藏寻求这个而母亲的庇护,那应该还有救。”夏以宁分析道。
“晏辰也一直尝试各种方法,这次看果果这么活泼,小大人似的,也就送来试试了。”晏辰对这个孩子算上心的了。
夏以宁可惜地叹息,忽然想起一件事,勾唇笑问,“晏辰的老婆长得怎样啊?”
冷斯乔看她弯起的嘴角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亲昵地捏捏她的脸,“忘了看,下次一定好好欣赏。”
“我似乎说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还是等我眼睛好了,自己看吧。”意思就是,你错过可以看别的女人的机会了。
“你我都看不够,哪有多余的心思去看别的女人,她们在我眼里都长一个样。”
“什么样?”
“熊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