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渠没想到他回来得这么快,再看到他的脸色,心里猛地一颤,瞬间明白他应该是知道了。
也好,她也不用那么惴惴不安地想着要怎么面对他的雷霆盛怒了。
晏辰把车钥匙随手搁置在茶几上,并没有狂风暴雨一样地质问她,只是在沙发上坐下,眼神失望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把我书房里的那个的文件交给燕珩了?”
他没有拐弯抹角,直接挑明了说。
白若渠紧紧攥拳,低着头道,“对不起,他说那是他老板托你做的n鉴定,他老板着急想要知道结果。”
“就这么相信他?如果我跟你说,那文件根本不是什么n鉴定,而是能毁掉我的东西呢?”晏辰眼眸深沉地看着她,没有半点埋怨,有的只是失望,仿佛对她的最后一丝宽容也因为失望而没有了。
白若渠脸色煞白地抬头看他,声音颤抖,“真真的吗?”
那东西可以毁掉他?
她想过那份文件丟了可能不利于他,但没想到会严重到毁了他。
晏辰沉默。
白若渠心里着急得不得了,语录伦次地说,“那怎么办?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我好像无论怎么做都是错,怎么做都对不起你!”
晏辰看着她自责慌乱的样子,叹息道,“我说的是如果。”
白若渠错愕地抬头看他,“真的吗?”
“嗯。”晏辰点头,起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