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难道你不想听我解释吗?”晏辰锲而不舍地拉住她。
“别碰我!求你别碰我我接受不了,你先走开好不好?”白若渠凄厉地挥开他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哀求着他。
她脑子一团混乱,真的什么都不想去想。
晏辰被狠狠挥开的那一刹那,心里一阵慌乱,怔怔地看着她哭着哀求的样子,他抬起手想要将她强行拥入怀中,她却已经惊惶地退了一大步。
“我让晏五送你回去好吗?”他的手无力地垂落,柔声询问。
白若渠没有说话,带着北北继续往前走。
北北看了看爸爸,又看了看妈妈,欲言又止,最后动了动嘴,还是什么也没说,继续他的小深沉模样。
晏辰让晏五把车开上去。
白若渠一直走,一直走,要不是北北轻轻摇晃她的手,她可能会漫无目的一直走下去。
舍不得儿子受累,她木然地抱着儿子上了车。
晏五觉得自己又把事情搞砸了,老大这是让自己将功赎罪来了,于是从后视镜瞄了瞄后座好像没了灵魂的女人一眼,开始声情并茂地把当年的事巨细无遗地说清楚了。
当然,主要还是强调是他的错,是他弄错了人,不能怪老大,老大也是被人下了药,身不由己,吧啦吧啦
结果讲了一路,口水都干了,后座的女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
“白小姐,这其实也是很美的阴差阳错,你想想,难道你希望那天晚上的男人是别人?现在北北的亲生父亲不是别人,正是我家老大,这不是皆大欢喜的一件事吗?”晏五苦口婆心地劝道。
“停车!”白若渠出声说了上车以来的第一句话。
晏五忙不迭靠边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