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尔谦上前要接过,冷斯乔一个冷冷的眼神投来,他就收回手了。
冷斯乔没接,而是问了关于这药的代价和副作用,慕奕天详细地跟他讲明白了,尤其是至多只能活五年的事。
夏以宁本来还带着一丝希望,希望这个研究成果跟晏辰说的不同,听到慕奕天这么说,也不免失望了,上前轻轻揽住儿子的肩膀,伸手揉揉刚才被自己拧红了的小耳朵,心疼哽咽地问,“疼吗?”
冷尔谦本来还想拒绝这么亲昵的,毕竟这么大了,但是听到妈妈难过的声音,他便昂头,笑着摇头,把另一只耳朵凑上去,“可能是这边比较疼,妈,你再拧另一边试试。”
夏以宁顿时扑哧而笑,还真伸手往他那只耳朵去,只不过只是轻轻捏了捏,“要是我们没来,你是不是打算服用这个药?”
冷尔谦看着妈妈担忧的样子,面对这么爱自己的母亲,他说不出违心的话来,低头不语。
夏以宁心尖刺痛,摸摸他的头,多么像多年前儿时的他,做错了事低头一副认错的模样。
“你想都不要想!”冷斯乔一把接过箱子,抵着箱子就要开枪。
“别毁!”夏以宁阻止,泪光闪闪地笑着一遍遍摸着儿子的头发,“我的果果长大了,他知道怎么选择,无论他做什么选择,我都不会怪他。”
如果长高已经成了他唯一的执念,唯一的心愿的话。
冷尔谦也红了眼眶,他真的太渴望长高了,从看着盼盼一天天长高的那天起,他就开始渴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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