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已经在我的血液中，混入了你的血液，只有你和她结合，才能解这蛊毒，还有一种解法……那解法，我觉得，你恐怕不想用，所以，哥哥，我这真的是在帮你啊。”
“……我最后说一次，百蛊散给我。刚刚你喝的酒中，我已经下了剧毒，这药，只有我能解。”
白月洺水袖遮住了脸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哥哥，就算你给我下再多的毒又能如何，你不能杀我，虽然你可以让我生不如死，但是相信我，我在塞外过的，就是真正生不如死的生活。”
水袖放下，白月洺原本柔嫩光滑的脸。
一下变成了一张老态龙钟的脸。
松弛的皮肤垂掉在脸上，空洞无神的双眼，脸上还有大小不均的腐烂和脓包。
透过脓包，还能看见细小的虫在里面蠕动，寄生在脓包里。
白安之的瞳孔一缩。
白月洺再次用水袖遮住脸颊，再次放下的时候，就是一副俊美如天神的美貌。
“鬼啊！”楼下原本在痴痴望着白月洺的小二哥，突然发出一声大叫。
手里的茶水应声落地，惹得楼下的客人连连叫骂。
看见楼下小二的反应，白月洺的眼神难得落寞了起来，“看见了吧，我已经是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又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
“所以哥哥，既然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主人，我这是在帮你啊。”
“我可不觉得你会帮我。”
“这是我主人要我做的，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什么原因，但是现在看来，这事，对你是百利而无一害。”
白月洺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我要说的就这样，好好享受吧。”
侍女从旁抚住了已经有了微醉的白月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