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一向寡言少语，但是做起事情来，却是绝不马虎。
把自己和白攸照顾得好好的。
想着以后玄夜要去哪儿，顾沫沫还觉得有点舍不得。
“玄夜，要是离开这里之后，你想去哪儿啊？”
玄夜突然眉头微皱，“你是赶我走嘛？”
顾沫沫连忙摇头，“我没有这意思啊。”
“……”
“我就是以为你是想去哪儿，就是那个……现在我这儿报恩，就是觉得我救了你，你才留下来。”
“……”
看玄夜还是不发一语，顾沫沫接着说，“我其实觉得你走了之后，我和白攸都会挺舍不得的，所以我才想问问，并不想赶你走，真的。”
“……真的不是赶我走？”
“当然啦，我要是想赶你走，一开始不就是应该赶你走了嘛。”
玄夜低下头，若有所思，突然抬起头来，嘴角又是那难得的干净纯粹的笑，“所以，你愿意我侍奉你的左右嘛？”
“侍奉我的左右，这个……”
“你不愿意吗？”
看着玄夜的眸子又灰暗下去，顾沫沫点了点头，“没有，我没有不愿意，就是我这人容易惹麻烦，比方我现在，我就是在逃跑，可能你跟着我们，也会被牵连的。”
“没关系，我愿意跟着你。”
“那……好吧。”自己并不是不想答应，只是自己现在也是自身难保。
要是之后宫里的人追了出来，自己也怕会对玄夜的安全不利。
“既然这样……”玄夜突然牵住顾沫沫的手。
手上指甲突然在顾沫沫的指尖一划，血液就顺着指尖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