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厉皱眉,原来是在求救吗?
他刚准备抬起头来,又听到耳边传来一阵痛苦至极的低喃,嗓音里伴随着彻骨思念。
她说的是。
“余生,救我。”
司徒厉慢慢直起的身体微微一怔,眉头拧的更紧了一些。
余生?是谁呢?
男人的眸光扫过苏安好胸口挂着的粉色钻戒,想起在监控室的时候看见她亲吻钻戒表情温柔的模样。
余生,应该是她的爱人了吧……
司徒厉拧了拧眉心,这种时候没心思想别的。
男人凝视着苏安好抱着身体在床上痛苦打滚的样子,推测她已经进入毒瘾发作的癫狂期。
司徒厉伸手卷起桌上的镣铐和绳索,像上次般如法炮制的把苏安好的双手拷到床头,然后屈起她的膝盖,反剪她的双手,用绳索把她的所有关节捆绑起来。
男人伸手从医药箱里拿出白毛巾卷,伸手钳住苏安好的双颊,拧开她的牙关,把柔软的毛巾卷塞入她的嘴巴里。
“抱歉,这是防止你咬伤自己的最佳方法,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料理完一切后,司徒厉抱拳坐在苏安好的身边,陪着她捱过这最痛苦的时刻。
白色墙壁上的石英钟,长长的黑色秒针一格一格的往前走去。
零点毒瘾发作,零点半毒瘾进入癫狂期。
现在的每一分钟每一秒钟都是煎熬,熬过去就是胜利,熬不过去就是休克。
司徒厉棕黑色的狼眸观察着苏安好脸上每一秒表情的变化。
当发现她的脸色苍白到最顶点时,他利索地伸手取过一针杜冷丁注射剂,拉起女人的手腕,对着皮肤上泛着淡青色的静脉管一针扎下去。
针管里的液体慢慢汇入静脉管的血液之中。
苏安好原本惨白的脸色慢慢好了一些。
司徒厉拔出针管,取过沾有酒精的棉签在针孔处温柔地擦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