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晚顾盛时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好像回来过，还跟她做过那种事，早上又早早离开了，难道是他？
那天她走到电台大门口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台长，台长对她的态度转变，她就觉得有些好的不正常。
也是那天，侵犯版权的事情解决了，当时她还在不解，怎么说解决就解决了，解决了对她来说当然是好事，只是她总觉得解决的有些太快。
而且当时台长好像有没有说出来的实话，台长都说了一个字了，后来又转了话锋，她问了，台长却是急着要走，就没问出个名堂。
言温暖仔细看了看，好像在纸墨的深浅程度上判断出来，这好像是张复印件。
她记得律师函当时她就放在面前的茶几上的，难道那天晚上她是被顾盛时抱上床的，他看到了律师函，然后复印了这份，还帮了她？
言温暖手上的力道加大了一些，那个时候的顾盛时怎么可能会帮她呢？但这么分析来，那件事的确是他帮的忙，这份律师函就是证据。
言温暖又打开了另外一张叠着的纸，睫毛抖了抖，拿纸张的手指有些轻颤。
她认得这是顾盛时的笔迹，最让她没想到的是，上面写满了她的名字“言温暖”，还有“忘不掉的人”那个备注！
有次，她看到顾盛时在一张纸上画写的密密麻麻，她只看到了温暖两个字，顾盛时就发现了她，把那张纸扣了起来。
顾盛时当时的举动还有看她的眼神，她总觉得怪怪的，她当时还想过，也不知道他在写什么，还像还不想让她知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