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过去了,张妈就忍不住劝诫她。
“郁小姐,你快点起来吧,再这么泡下去,指不定要生病的,少爷其实不坏的,要不,你去跟他服个软,说两句好听的,他兴许就放过你了。”
郁槿知安安静静的站在泳池内,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没事。”
“两个小时,很快过去的。”
她连天谴都不怕,还会怕这个?
既然敢回来,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被他侮辱,伤到遍体鳞伤,她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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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内没有一丝灯光,只有红酒撞击着酒杯,发出的清脆声。
在暗夜中流动着一种无言的寂寞。
宫玦清冷的眸色,出神的盯着杯中的酒液,红的惊艳,红的透明……
五天了。
穆烟,你到底跑哪里去了。
无人回答他的问题,夜色如墨般晕开一道道伤。
门被推开。
张妈恭敬的将夜宵放在桌子上。
“少爷,夜宵准备好了。”
张妈把门带上,刚要离开,门内就传来一声坠地冰冷的质问:“郁槿知呢?”
“……郁小姐已经睡着了。”张妈迟疑了一下,偷偷抬起头,扫了一眼夜色中男人冰冷的面孔。
宫玦不悦的蹙眉:“睡着了?”
张妈唯唯诺诺的低头:“从泳池上来,身体好像不舒服,就去客房睡了。”
宫玦眯了眯眼,在漆黑的月色中勾起一丝危险到了极致的笑。
很好。
他等她过来,她居然跑去睡觉了?
宫玦重重的搁下酒杯,带着一身冰冷的气焰,去了客房,一脚踹开了房门。
他倒要看看,她怎么睡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