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槿知背脊一僵。
回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
宫玦低头,强行掰开了她的手指,把那三张沾了血的dna检验报告,拿起来只简单的瞄了一眼。
他的手也倏的哆嗦了下。
不是?居然不是!
宫玦蹙着眉头,把那三张纸放在了桌子上,握起她的手心,轻轻的擦拭着她沾上的血。
低头,轻轻的吹了两下。
声音清浅,却带着几分呵斥:“你在这里过的不好?”
“明明哭了,还撒谎说演戏?”
“出事了,怎么也不告诉我?”
“需要我,就告诉我,如果我不回来,你今天,是不是还要哭?”
郁槿知低头,擦了两下眼泪,清了清嗓子,逞强的嗤笑:“谁哭了,我什么时候哭了?”
宫玦盯着她红肿的眼,宠溺又复杂的抿了下唇。
两个人对视了半天,宫玦叹息了一下,将她拉到了怀里。
手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脑勺。
一下一下,很温柔。
郁槿知两只手,颤抖的抓着他的衣服,脑袋深深的埋在他的怀里。
无声的眼泪,从他的衣服渗透了进去。
滚烫的,把他的肌肤都给烫伤了。
郁槿知肩膀一抖一抖的,她明明在哭,可是却没哭出声来。
偶尔有一两声压抑的哭声出来。
宫玦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轻轻的磨蹭着:“傻啊你,被人欺负了,就去找我,要是我连你的委屈都负责不起,那你要我这个老公还有什么用。”
郁槿知死死的抓着他的衣领。
哭声,终于爆发了。
“他们不要我了,爸爸不要我了,我真正的妈妈也不要我了,郁家把我赶出来了,跟我断绝关系了,以后,我的家,没有了。”
落叶总要归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