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船家,能把船划过来吗!”八戒扯着嗓子大声喊。
江上,只见一个戴着蓑帽的身影缓缓驶来。
近了,近了,只见那船只上是位身着裙衫的女人,那女人看见岸上的几人,问道,“是哪个在唤我把船划过来?”
八戒连连应道,“是俺。”老猪挠挠肚皮,“般家,可否让俺们上你的船渡这江?”
那女人见老猪这副样貌惊了一下,差点晃下船去,好在她撑稳了竹杆,才稳住了身形。
三藏摇摇头,扫了眼这几只奇模怪样的徒弟们,开口问道,“施主莫怕,这几个乃是贫僧的徒弟,并无害人之心。”
那女人这才把目光看向唐三藏,仔细一瞧,这人长得倒是清俊,但瞧着这人的那一身行头,就看明白这清俊小哥是个和尚。
“这位师父知哪儿来打哪儿去呀?”女人笑意盈盈的问。
船靠在了岸边,几人才看清这女人给莫三十左右的年纪,虽颇有些年纪了,但风韵犹存,让老猪不由得偷偷地在人家身上多瞧了两眼。
“贫僧来自东土大唐去往天竺求取真经。”唐三藏道。
“如此,不知圣僧如何称呼?”女人又问。
由于船只本身容量就小,再多也顶多只能上二人。于是,唐三藏与姚夭便坐上了船,其他几人便是飞过去的。
唐三藏向女船家打听这片区域是属哪个国,船家看了他一眼,眸有深意,笑答道,“女儿国。”
唐三藏明显怔了下,这种从字表面就能读懂的三字,莫非就是字面的意思?
自姚夭上了这只船后,在船只划到江终心之时,她身上的那只白九焱送的铃铛便一直在铃铃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