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步居然能和他的人偶合作，这事在孟飞看来也明显不合理。</p>
月蚀组织的风格是制作了异能者的人偶之后，让人偶杀死异能者的真身，并取得真身的部分肉体培养来做为人偶的“外皮”，从此让人偶替代本体活下去。</p>
至少万怡变成了白月的例子来看，就是这样的过程。而且其他的被制作成了人偶的异能者大概率是如此。</p>
但樊步的真身依然存在，还反过来掌控了人偶？这让他很吃惊，但偏偏这是事实。</p>
即便樊步不交代，将来朱雀的研究也会搞清楚原因。但如果他能主动说，至少增加了参考信息。</p>
虽然戴着手铐，樊老板依然翘起了二郎腿，用戴着手铐的优雅地翘起一个大拇指。</p>
“很好很好，这郭交易很合理。</p>
“但孟先生，我现在被控制在你手里。</p>
“公平起见，系不系应该由孟先生先开口说起呢？”</p>
樊步父母都是桧岛人。因为做生意，在他十来岁的时候带他来到梧桐市，后来就再没回去过。</p>
但他依然带着浓厚的桧岛口音，说话斯条慢理、语气轻柔，又有点啰嗦，带着点“娘”味。</p>
这他高大威猛的国字脸、强壮的身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p>
“可以。”</p>
孟飞点了点头。</p>
刚好这车上除了他只有艾婷和萧涵。艾婷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萧涵很懂事，不存在泄密的问题。</p>
反倒是进了审讯室，他就不方便和樊步“私下交易”了。</p>
“如果我选择相信杜鹃岛杀人案中杀人的不是你，就会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p>
“如果说杀人和你没关系。你一直待在游戏睡眠舱里，根本没有去杜鹃岛。那杀人的会是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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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从没主动出过睡眠舱。从前天晚上进入游戏起，到第二天刑调们来了，你都在睡眠舱里没有出去过。</p>
“但实际上从你离家到经过码头坐船去杜鹃岛，一路上都有监控视频拍到你。杜鹃岛上还留着你的头发、皮屑，各种能证实你去过的证据。</p>
“从睡眠舱和云豹娱乐的后台记录来看，你进入游戏没多久之后就退出了。直到第二天早晨刑调们来之前你才主动重新登录的。</p>
“如果说有一个人偶代替了你，开车去往杜鹃岛完成了杀人，倒是勉强说得通了。</p>
“所以我相信，要么你杀了人。要么存在一个和你长相一样的人偶。</p>
“至于岛上留下的你的头发、皮屑和指纹也不难解释。</p>
“我看了你在云豹娱乐登记的信息，你是‘真实玩家‘VIP用户，你授权了云豹娱乐收集你的生物特征信息，其中包括指纹。</p>
“所以那些人给你打造的人偶一开始就和你指纹是一样的。</p>
“所以他可以刷指纹进入你的住宅，然后收集到更多东西。比如你头发、皮屑之类的。</p>
“在杜鹃岛杀人案中把这些东西撒在现场就可以了。”</p>
“还系有个不合理的地方。按你的说法，人偶去过我家。”</p>
樊步敲了敲车窗，打断了孟飞。</p>
“人偶汗人一样有脑波。如果他进入我家，不汗我打招呼，我的能力、”</p>
他指了指自己的脑子。</p>
“一定会察觉他。而且他想什么也不要想瞒我了，我又怎么会可能让他去杀人陷害我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