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同样，人类的共同意志集合体是不是同样可以影响到她？</p>
许仙不知道。但是一旦影响到，便绝对是件严重的问题。</p>
空间意识是后世说法，在这时代华夏的说法是“大势”。也就是说一旦形成这样的“大势”，无论个人如何努力，都最终为大势所吞并。</p>
甚至可以反过来证明，华夏的资产阶级永无出头之日，以及西方在思想解放，形成新的大势后，他们的资产阶级革命即便毁灭无数次，也会像欲火凤凰—样，再度获得重生。</p>
许仙摇摇头，他不愿意这样去想，因为这样就显得华夏太悲剧了。因—人而衰败，这不是悲剧是什么。也是他后世教育，对什么历史的必然性依然抱持着信任关系。</p>
只不过他的信任动摇不了李家公子的地位，他—声令下，立即便有应天府的差人过来。</p>
他们的到来惊醒了许仙，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事的时候。</p>
“他是我的朋友！”许仙低沉着表明身份。</p>
浊气可以让人犯傻，但是许仙却是一个绝代凶人，至少在这应天府上下是这么看的。</p>
本来还想在李家公子面前表现—番的众差人，一看许仙站在那，当场就慌了。</p>
如果说沈万三这个富商，他们得罪也就得罪了，反正他们又不靠他吃饭。甚至如果李公子能满意，在他们头那儿提上一句，他们的小日子便有天翻地覆的变化。</p>
但是这一切都是在自己有命的情况下。许仙坐牢，牢房没了；与胡惟庸儿子起冲突，胡氏父子没了……</p>
更重要的是，这些事发生了，人家是麻事没有。</p>
与这样的“绝代凶人”，他们哪个敢惹？</p>
自然是来的有多快，消失得有多快。他们更是希望两边都没有看到自己才好，实在是看到了，面对着李公子的怒脸，吏滑如油，演绎得极其到位：一捂肚子，“哎哟！这肚子疼，疼死了！不行，我得去看大夫。”</p>
一个个溜了，李公子也没有任何办法，总不能他亲自动手吧。更何况旁边还站着个夏侯剑，这些日子，他同样有名。根据情报，就是上了，也难是对手。</p>
</p>
“哼！”不得已，冷哼—声，甩袖而去。</p>
他—带头离开，这里的浊气便散了，也没有那种压抑感。</p>
沈万三这才道谢道：“多谢汉文相助，否则今日我一介商贾指定入不了这门。”</p>
“不用。沈员外客气了，员外代我照顾姐姐，我这还没有谢！”</p>
“不不不，我并没有怎么照顾许姑娘，许姑娘多是呆在皇宫……”</p>
二人互相客气说了会话，便分开了。毕竟进来不是沈万三的目的，与各地的士子们打好关系才是他的目的。</p>
但是许仙不看好他，如果这华夏的大势真是已经形成了的话。</p>
（未完待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