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当街调戏大姑娘，欺负一下无手寸铁的百姓，还是拿着步枪到别人面前去显摆一下？”</p>
“保护四川，保卫大帅。”</p>
“大点声，没吃饭吗？”蔡锷吼道。</p>
“保护四川，保卫大帅！”第一师队列靠前的地方一个年轻少校大声道。</p>
“我记得你，你叫邓锡侯，前些天我们见过！”</p>
“是，大帅！四天前，在春熙街，大帅痛打日本人的时候，卑职在场！”邓锡侯没有麦克风，说话时喉咙脖子处的青都有点突起。他没想到高高在上的蔡锷竟然还记得他这个小小的营长。刘存厚面带微笑，不过看到这一幕，眼底却闪过一丝阴沉。</p>
蔡锷点了点头，再次大声道，“还有没有人有不同的说法！”</p>
“驱逐外虏，复兴中华！”这次是熊克武的第五师里面有人响应。</p>
“你叫什么！”蔡锷问道。</p>
“凛大帅，卑职叶见英。”年轻的叶见英回应道。</p>
“说得好！驱逐外虏，复兴中华！我给你总结成四个字，军人的职责便是保家卫国！当你们的家人受到欺凌的时候，你们要挺身而出，当你们的国家受到磨难的时候，你们更要站在别人的前面！不管敌人是谁，不管打不打得过，你们都要站出来！你们不再是以前百姓中的军癖，不再是披着军服的流氓，强盗！你们是有血性的军人！以前有不少人对你们不以为然，但是以后，我要让所有人以你们为荣！享有一个军人该有的荣誉！”</p>
“今后你们将会站在危险的最前面，所以才会有应有的待遇。有谁敢侵犯军人应得的薪俸，我先斩断他的狗爪子。谁在外面受了委屈，我给会把场子找回来。我做这些不是为了你们中的哪一个人，而是为了整个川军的荣誉。如果你们当中有谁不配做一个军人，我也会毫不犹豫地把他从军队剔除出去。”</p>
“我所能做的，便是尽可能让你们填饱肚子，没有后顾之忧，但能否成为一个合格的军人，还要靠你们自己平时的努力。四川陆军速成学堂很快便会开学，学员就从你们之间的优秀士兵，军官选拔。最优秀的学员，往后我还会把他们想办法送到国外，学习最先进的军事知识，接触国外最前沿的战术。每个人都有成为将军的机会，条件我会想办法提供，但荣誉和成就，靠你们自己去争取，去创造......”</p>
“大帅说得好啊，就是我们几个也听得心潮澎湃。”蔡锷的训话结束后，熊克武率先笑道。</p>
“大帅还真是大手笔呢，这样一来，恐怕光是明年的津贴就有上好几十万了。”</p>
“还行吧，过完今年，日子确实不会难过了，两年之内，在个师都要齐装满员，除了骑兵之外，炮兵，工兵都给你们配齐。”从那些个驻虫那里挖出了五六百万，足够用到收成上来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