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倒是说的王玉儿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怔怔地看着聂柳芯,真不知道她是在帮自己,还是只是自己在聊家常了。
郭樱看聂柳芯被冰瑄说的竟然没有反口的说辞了,心中顿时高兴的很,于是又讥讽道
“我二哥从来就没有说过喜欢她的话,是她一直自己不知廉耻地非要待在郭家。二哥只是不好说而已。但是二哥不能说,不代表我也不能说。”
郭樱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王玉儿,府上人人都尊称你为二小姐,你真的能够心安理得地听?你自己的父亲又不是死了,你干嘛非要赖在我们家?你还没有嫁给我二哥,我二哥也不会娶你,你做为一个女孩子,就算是不知廉耻,难道连贞操名节都不要了?”
“我没有。”王玉儿急着分辩道“我只是仰慕子仪哥哥,以后是一定要嫁给他的,为妻为妾我都不在乎,我只要能和子仪哥哥在一起,哪怕是远远地看着就好,能够照顾好他,照顾好家,我就很高兴了。至于什么贞操名节,我没有不要啊。
我十岁入府,从未沾惹过任何男人,心中只有子仪哥哥,此生绝不做他想。如果子仪哥哥哪天有喜欢的姑娘,尽可纳入府中,只要子仪哥哥和我在一起,到了及簈的年纪,就嫁给子仪哥哥,若不然就是此生没名没分地我也不在乎。”
王玉儿刚才一直都在低头听着,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但是此时却因为说道郭子仪的事情而情绪如此激动。话说完后胸口还在上下起伏着,眼睛中带着莹莹的泪光,显然是动气了。
“你丢不丢人、一个十几岁的姑娘,竟然满口都是嫁不嫁的,羞也不羞?”
她们这一群姑娘,虽然都是千金小姐,嚣张跋扈,但是从来耳濡目染的女子之德却根深蒂固。都是十几岁的姑娘,就算各自心中都有仰慕的人和事,但是明面上却是羞于启齿的。
所以此时听见王玉儿如此明目张胆地说着嫁不嫁的,几个姑娘相互看了看,顿时都有些着恼。
“有什么好羞耻的?难道你们都不会嫁人的么?”
聂柳芯此时开口说道。
“这里有你什么事?我在赶赖在我们家的癞皮狗,有你什么插嘴的份?这是我家,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若是和她一伙的,就一起滚出我家。”
郭樱看这个陌生的人,一直想帮助王玉人说话,心中很是气愤。此时更是一脸凶巴巴地死瞪着聂柳芯。
聂柳芯却浑然没有感觉她眼中的杀气和愤怒,而是一脸不解回看郭樱,然后说道
“你为什么就这么讨厌完玉儿妹妹?”
郭樱愤恨地看了一眼聂柳芯,显然自己生气的样子并没有震慑住她,而她竟然还像没事人一样,直接无视了自己的愤怒。此时更是火冒三丈地吼道
“她就是一个癞皮狗,死赖在我们家,我看着烦,当然要把这条癞皮狗赶出去。她想要找男人,干脆就去平康坊,那里多的是男人。不要来缠着我二哥。”
郭樱此话一出,四周顿时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