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公羊献捷有着高超的医术而看不出来,多半也是因为他自身修为低罢了。
泠玥跳过他的话,直接接过清巫蛛,她觉得这根本不用解释,试药结果才是最有力的证明。
但这看在公羊献捷眼底完全就是轻蔑、自负,这让他老脸往哪放?他轻哼一声,“后果自负!”
然后他双手负背而立,静静地盯着泠玥从尉迟泠墨的身体打开一个入口,把清巫蛛放上去。
清巫蛛像是被发号施令,脚刚落地,就一路带着粘稠液体爬进去。
清巫蛛从皮肤上通畅的游走,有时遇到比较多的毒素才停顿了一会儿,很听话的没有乱跑。
床上的人脸色好了些,不过任然苍白,只是少了之前的青黑。
“这该不是死了吧!”公羊献捷惊叫,他清楚的感觉到,尉迟泠墨没有了脉搏,之前虽微弱,但至少还可以证明她是活着的。
泠玥当然知道他察觉到了,“没死。”
为了让何沁别来添乱,泠玥终于还是耐心解释了。
那尉迟泠墨体内的清巫蛛爬了好几槽,爬出来时通体都变成了绿色,犹如被胆汁浇了一般。
尉迟泠墨嘴里艰难的吐出一个字。
疼。
非常疼,全身的肌肉似乎都在不受控制地调动,
何沁用焦急的目光看着泠玥,眼里既有高兴也有心疼,她的墨儿说她疼!
“天麻子。”
公羊献捷毫不犹豫拿来了天麻子熬成了汤药,看向泠玥的眼神多了几丝变换,他算是败了,而且,还败的体无完肤。
这个女子看起来还未成年,一张精致如陶瓷娃娃的脸却有着看清世事的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