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笑,“念念,有了你,我才知道恨不得死在女人身上是什么味道。”
“你是要让我死床上?”
身下的指狠狠一探,童念立时软了下来,顾晏卿声音越发暗哑。
“我舍不得!晚上我们出去吃怎么样?”
这样的时候,好像很民主的询问一点意思都没有,童念连思维都整合不起来,男人起伏的节奏和大白天做这种事的羞涩感,都让她分分钟想死。
也不知过了多久,顾晏卿才餍足地把童念抱在胸前,有一搭没一搭抚着她的背。
“怎么这么瘦,以后不准挑食。”
童念回了一个凶悍的眼神,这样被折腾谁能长肉?
“你这样,我会觉得你对我的表现不满意!”
“顾总,能要点脸吗?”
顾晏卿愉悦地笑出声,自己的清冷到童念这都见了鬼,如此疯狂不节制的事也做了,还仿佛上了瘾,看看这一地的纸巾自己都汗颜,这是攒了多少年的冲动啊!
那时候裴夜寒常说,这女人没能把你逼成狼,八成不是真爱,什么是爱,爱不做哪里验得出来。你说你对着年夕玥能一晚上硬不起来,你们这就是纯友谊啊!
当初不信,现在倒认同起来,对着年夕玥,自己确实没有冲动,要不是那天中了迷药顺势要了她的初夜,也不会有后来偶尔的例行公事。自己是个正常的男人,有需求难免,偏偏又洁癖,那么谁都可以还不如年夕玥,不过,她也从没有在这里过过夜。或许年夕玥也好奇自己的寡淡,偶尔会穿些性感的睡衣勾着自己,却从不曾如此失控。
“你要是这会想别的女人,我就阉了你。”
发现照片没了,童念心里还是欣喜的,至少顾晏卿的所谓在一起不是一点没有诚意,所以,童念更敢于说出介意。
“你舍得?阉了我,你还拿什么舒服?”
面对威胁,顾晏卿挑眉,童念,真是只小老虎。
“切,找个男人很难?”
顾晏卿闻言,眼底闪出危险的光,顺势把人压到身下,暧昧的抵住童念还湿滑的入口,阴测测地问,“不难?”
灼热的感觉让童念意识到危险,“难,难。”
凶器却就着湿润滑了进去,稍稍有点拥挤,摩擦几下倒更贴合了,“免得顾太太不满意,我来上上课。”
没有带雨伞的感觉彼此都陌生,顾晏卿俨然发现新大陆,原来赤膊上阵这么畅快,撤出一分都舍不得,这场战役一直到了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