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我太太怀孕的事,各位也不必猜测,是的,孩子有了,是我顾晏卿的,可我看重这孩子,是因为他的母亲是童念,我顾晏卿苦苦追求想终其一生的女人,从来,只有她瞧不上我顾晏卿,没有她插足谁的爱情,更没有母凭子贵,日后,再有不实的猜测对她和工作室造成困扰,我不介意用法律手段维护自己的女人。”
这样明明白白的解释,也是顾晏卿史无前例的做法了,可他既然讲了,那便是事实了,今天人都在这,自然媒体不会有旁的版本,再说就是诽谤了!
童念在房里,电视里正播着记者会,她看着窗外,耳朵却听的清楚。顾晏卿说的,她不怀疑,却也无法感动,不是年夕玥又如何,婚礼上丢下自己的也不是别人,这样的羞辱,怎么忘记。
叶澜依说,年夕玥偷了墨钊言的东西,那东西对顾家很重要,大概年夕玥也是不死心吧!可是,顾晏卿并没有答应见她,于是她选择了以死相逼,那公寓,只有顾晏卿的指纹能开,那天把人送去医院顾晏卿就赶来了,堵车的天桥监控,有他狂奔的身影,他没有去管生命垂危的年夕玥,也没有去过问已经成了植物人的年夕玥。
这样说,大概也是叶澜依想让她心里好受些,只是纵使有一万个理由,也无法改变自己被丢下的结果了。再一次当成什么都没发生?然后呢?他是不是又会再犯?年夕玥就好像我们之间的定时炸弹,她时不时来一回,我的世界就倾覆一回,何时算完?
“念念,少爷他——”
堂嫂放下点心,是想劝两句的,可话来不及说完,童念便截断了。
“堂嫂,这事我忘不了!”
堂嫂叹息着掩上门,也无法劝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