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资产并不是你的，而是大家的。算是S市公共的渠道资产，你只是收取一管理费。原本这一块是划分给彭义，现在拿出来给你。”程晓娜低声解释着，嘴唇几乎都快碰到费凡的脸颊，此刻程晓娜似乎一都不想避嫌的样子，毫不掩饰自己与费凡的亲近。</p>
随着程晓娜的解释，费凡算是听明白了个大概。</p>
这帮人的财产有两种划分，一明一暗，一实一虚。</p>
明的财产就是可以领到国家发出来的营业执照的生意，至于暗的就不用了，无非就是那几样。</p>
而‘实’指的是地盘。‘虚’的是渠道。</p>
地盘意味着什么不用多，而渠道起的最大作用就是为这帮人提供‘金融服务’，洗钱什么的是基本作用，还有换汇，虚假报税骗取国家退税等等勾搭。</p>
通常情况，‘虚’的部分只能交给本地人，HK人或者TW人，不可能在大陆亲自掌握渠道。不是他们不想，而是当地法律法规的限制，外人是无法在金融领域介入过多的。</p>
特别是像S市这样的进出口庞大的经济发达地区，渠道的作用非常大。由于不能直接掌握，那就必须是‘公共’的，变chéng rén人都有资格参与进来，否则掌握渠道的人，就像是掐住了大家的要害，资金无法通畅的跨地区往来，不用想，必定又是一场乱斗。</p>
“合着我就是一个超级马仔。出了事，恐怕我就跑不掉了，又能赚多少呢？”费凡听明白了。虽然看起来是意外之财，但风险似乎太大了。</p>
“管理费是资金流量的3%...”，程晓娜想了想，道：“我估算一个月下来，大约几百万是有的，遇上一些特殊情况，几千万也不稀奇。就像是利率波动，无风险套利之类事情。”</p>
费凡笑了笑，问：“那彭义收多少。”</p>
“5%”程晓娜回答的很痛快，似乎早预料到费凡会问这个。</p>
“呵呵...”费凡笑容有冷，“风险都一样，赚的还少，这算什么事？”</p>
“所以，我建议你什么都不改，这些事情依旧交给彭义，你从彭义的收益里分一份。账目是公开的，他做不了假。你还可以从彭义那里敲一真正的资产，房产店铺，或者珠宝行。”程晓娜几乎已经贴在费凡身上，两人的脸颊紧紧挨着，话时嘴唇不心就会碰到耳垂，这姿势太过亲密，费凡都察觉出程晓娜的异样。</p>
“你为什么这么帮我？额，你这算是在帮我吧？”</p>
“我当然是在帮你，你要觉得不好意思，分我一份收益就好了。”程晓娜的脸略微向后一些，一只胳膊挂在费凡肩膀，神情似笑非笑，“要为什么帮你。......我喜欢你，你信吗？”</p>
“不信。”</p>
“我也不信。但是我没办法，女人总要嫁人，就好像再有本事的老爹，终究会死一样。”</p>
“什么意思？”</p>
“你不会懂......”程晓娜摇了摇头，很不甘心的模样，“总之，我想要以后也能过现在这样的rì子，但我一个人做不到。有本事能帮到我又愿意帮我的人太少，而且代价很大。......晚上再，这里可不适合谈心，反正你也用不着现在就给他们答复。......”完，程晓娜格格笑了几声，坐正了身子。</p>
程晓娜与费凡低声商量的时候，没有人催促，原本程晓娜就是中间人的角sè。现在看到他们分开，余老笑呵呵的问道：“费先生，如何考虑？”</p>
“我再想想。”费凡看了一眼程晓娜，回答道。</p>
“不着急，来了我这里，总要好好玩一玩。费先生喜欢打猎吗？”余老笑容满面的问道。</p>
“打猎？”费凡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jīng灵们，“......可以试试。”</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