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问个比较蠢的问题吗？”
洛灵站在顾决西的书房门口，扣着手指犹豫了好久才下定决心敲了门。
听到国际性让她进去的声音之后，也不等顾决西说话，洛灵就先开口，生怕感觉像忙到没时间听自己说话。
“可以，不过，很蠢的问题？”
顾决西挑眉，似乎对她蠢问题这个说法有点不赞同。
“这样的，我刚才看了一下我学的这个课本，发现那个高数我是真的不会，我以前明明记得说学外语的学生根本不用学高数的，我数学从小就差，觉得要完蛋了！”
洛灵摆出一个抹脖子的姿势，无奈的摇了摇头，她对于数学的掌握能力完全保持在五以内的加减法。就连算钱，她都只能算四块钱左右的加减，上次五块钱愣是算了十来分钟，后来，还是算错了……她的意识里，这个世界上的人大概可以分为，数学非常好的人，数学还不错的人，数学一般的人，数学差的人。而她属于数学特别差的人！
顾决西把双手放在桌子上，轻轻的交叉着，也不开口，等着洛灵接下来的话。
“我这道题不是很懂，如果你现在有时间的话，能不能帮忙催一下程林轩，让他赶紧把老师送来，我现在觉得一看见数学就头晕，如果没有老师的帮助，我觉得我很可能就溺死在数学这片海洋里了。”
洛灵瘪嘴，一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
顾决西摸了摸下巴，突然有种想把她藏起来的冲动，如果这次程林轩敢给他再找来一个男家教，他一定会让顾决西终身记得自己最阴险的模样。
“这有什么难的，我教你啊，哪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