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没感觉？
姜妤兮磨着牙，又想咬人了怎么办！
“怎么会没感觉？我虽然年纪还小，可该有的都已经有了好吗？等再发育发育，就玲珑有致，完美身材了好吗？”
姜妤兮气呼呼的瞪着他，她这身材，放在现代，怎么说都有个b了好吗？再养养，说不定还会有个c，d，e呢！
“脸皮真厚！”
好看的凤眸扫了她一眼，轻哼了一句。
姜妤兮捏紧了小拳头，若非看见他耳根似乎有些红，她还真想揍过去，到底是谁脸皮更厚？
“咳咳，这个东西你收好，小小年纪，却丢三落四，还要劳烦本尊亲自送过来，你好意思吗？”
北辰司冥尴尬的轻咳了一声，将手中的纸塞进她手里。
“什么？我丢的吗？”
姜妤兮一脸莫名其妙，拿起来一看，明晃晃的‘卖身契’三个大字，让她无语的抽了抽嘴角。
“你就是特意送这个来的？这不是我的东西，我又不傻，做什么签卖身契，谁要给谁！”
像是拿到什么脏东西似的，姜妤兮很随意的揉成一团扔出去，投掷在半空就停顿住，下一秒，又重新落入她手心。
“签与不签都一样，你已经是本尊的仆人了，这不过是个笔头通知。”
见她望过来，北辰司冥很淡然的开口。
“我是自由身，你不要闹了！”
姜妤兮深吸一口气，见扔不掉，干脆将皱巴巴的纸展开，就要撕毁，用了力，脸都涨红了，却横竖都撕不掉。
“死了这条心吧，这是特殊的纸张，无论是撕毁还是用水浸泡或火烧，都毁不掉。”
北辰司冥用看傻瓜的眼神看着她，那关爱智障的眼神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