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上官璇竟意外接到了南少哲的电话，以为和他说完那番绝话之后，他们不会再有联系了。
“喂。”她努力抑制自己想哭的声音。
“……我要回国了，你保重，注意安全。”
就算那样了，他还是不放心她。
“嗯，知道，你放心吧……”上官璇努力克制眼泪。
在南少哲即将挂线的时候，她出声喊住，“少哲！”
“怎么了？”
“谢谢你……”
过了一会，她听见南少哲在手机那头轻声笑了一声，“不谢，走了，拜拜。”
语气像是多年熟悉的老朋友一样，那么自然。
她想，他应该是释怀了吧。
释怀了也好，或者这样的结局是他们最好的结束方式。
放下手机，走出卧室，发现容寒澈睡在沙发上，这是头一次，她像发现了新大陆。
她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发现他脸色有些苍白，额头沁出丝丝冷汗。
她看得直担心，“容寒澈？”
他似乎没有要醒的迹象，她又提高声量唤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