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眼前的三间屋子虽然看上去平淡无奇,但是萧江还是怕这苏星河在这里头整什么机关暗箭之类的,所以他只是在门口等待却不进去。
“小子萧江,特地前来拜见聪辩先生”,萧江说道,不过,此时的萧江左等右等都等不来苏星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莫不是这位聪辩先生不在家?”
“还是说,我根本就是找错地儿了”
“不可能,恐怕是这聪辩先生疑心病犯了,看来不给个见面礼,你还真不见我了,我这就去松林里捡一些松针松枝回来,一把火将这烧了。”
这苏星河居然敢和自己来个闭门羹,萧江怎么可能让他如愿。
萧江知道,这苏星河定然是在这屋子里的,只不过他不知道萧江的身份所以不敢随意现身,他想要凭借这房间里的机关与萧江周旋,好让萧江知难而退。
但是这苏星河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萧江居然不安套路出牌,见左等右等自己不出现,这个家伙居然任就是不准备进屋,而是准备放火烧屋。
苏星河能够被无崖子收为大弟子,这苏星河当然不可能是愚笨傻子,相反他心智过人。
此番他见萧江不进屋而且扬言还要放火烧屋,他便是知道萧江定然是知道自己在屋内,而且恐怕也是猜到这屋内是机关重重不能擅闯。
对方都要使出这放火烧屋的无奈招式了,这万般无奈之下苏星河只能够将门打开,他要看看究竟是何人找上门来。
“聪辩先生可是让在下好等,莫不是刚才在解手不方便吧。”萧江,笑了笑说道。
不过好在这苏星河也是能忍之人,萧江即使如此出言不逊他居然也是忍了。
“在下次来乃是拜见先生之师无崖子老先生的,实不相瞒,我来此是为了求得生死符之解法,小子知道,这武功只有那天山六阳掌才能够解开,也不强求”
萧江话一出口,这苏星河差点眼睛没瞪出来。
这无崖子未死的消息,这世间出了他与无崖子本人之外再无旁人知晓。
如今萧江登门之后,先是要见无崖子,随后将天山童姥、李秋水两位老一辈的逍遥派前辈的名声爆出来。
“你!你是何人!”
“哦,好说好说,在下萧江,家师金庸老先生,江湖人称逍遥半仙”
逍遥者,仙也!太上老君曾经托身凡间化身李耳,金庸老爷子,担得起这名号。
“逍遥半仙?”
苏星河有些震惊,低头沉思,“是我老了吗?什么时候,江湖出了这么一位高手”
逍遥派开派祖师自称逍遥子,如今萧江又说师从金庸,逍遥半仙,而且萧江对于逍遥派颇是熟悉,这苏星河自然而然便是以为萧江乃是自家那位神秘祖师爷的传人。
不过这苏星河也是心思缜密之人,萧江说了这些话之后,他震惊之余也是想到了其他可能。
这苏星河对于萧江所说的话虽然有些震惊,但是这天下间对于逍遥派了解颇深之人还是有的,这其中便是有他的死对头丁春秋。
苏星河骤然之间听人说起逍遥派原本还有些震惊,不过随着话说出口他便是反应过来,随后就对萧江提高的警觉。
“实不相瞒,家师算无遗漏,算得逍遥一派危机,还教了我两套功夫,分别是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聪辩先生莫不是以为我是丁春秋的弟子吧?”
苏星河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随后更是对萧江颇有戒心。萧江也是心思缜密之人,他思考前因后果之后便是知道苏星河为何对自己如此戒备了。
“你果然是那个混账的弟子!”
萧江话一出口,这苏星河手中一扬,三颗旗子脱手而出。
眼见三颗石子直奔自己而来,萧江手中长剑一抖,随后这三颗石子便是被萧江用剑拍成了粉末。
“哼!苏星河,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无心伤你,那丁春秋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做我师父?我知道要见无崖子须破珍珑棋局,你且摆了,看我破了它!”
萧江话一出口,这苏星河便是站立不动。
无崖子有两个弟子,大弟子苏星河除了武艺,琴棋书画、医学占卜无一不精,而丁春秋却是只擅长武学,对于琴棋书画确不擅长。
萧江开口便是要破珍珑棋局,这苏星河可是不相信丁春秋现在本事居然这般大了,居然随便派个弟子来都能破了珍珑棋他要真是如此,这苏星河反倒是欣慰了。
“你居然知道珍珑棋局。罢了,罢了,倘若你真能破珍珑棋局,便是真的是丁春秋那畜生的弟子又如何。”
琴棋书画、医学占卜、武学武艺,逍遥派弟子必定要学究天人,倘若这萧江能够琴棋书画、医学占卜、武学武艺样样精通,那也算是继承逍遥派的衣钵了。
便是他们这些老一辈全部死绝,这逍遥派依旧能够长存于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四分五裂。
这苏星河想通了这些,便是不去在想萧江的身份,独自走到树下摆起了珍珑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