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实际了,万一哪天我的剧本被个大导演看中了,到那时我就牛b了!”
冷超没说话,我想起《梦里花落知多少》中的一段话,这年头文学青年似乎比处女还让人觉得稀罕。
估计冷超就是这么想的吧。
我老哥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的,我都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揉了揉眼睛,下午四点多了,我竟然睡了十二个小时,不过,我已经两天没睡了,睡十二个小时也正常。
我老哥在电话那头说,尤远航来杭州了,七点多的飞机,差不多晚上十点到,然后让我去接他。
哎,说起这个尤远航,他是我家人一直看好的对象,长得一般,小时候跟个话痨似的,现在整个一闷葫芦。虽然我也这么和我家人说过,我和尤远航的脾气很互补,再有就是男人长得好又不能当饭吃。
挂了我老哥的电话,我及其郁闷的躺在床上,虽然我老哥很明确的告诉我这不是催婚,只是给我介绍一个好的归宿,我和尤远航只要确定了在一起,我俩谈一辈子恋爱不结婚都行。
也是,如果说这是催婚的话,我那个快要奔三的老哥是不是得在我前面。
晃了晃一片浆糊的脑袋,算了,肚子有点饿,出去吃点饭。
头发扎了个低马尾,拿上钱包走了出去。义其实我本打算叫外卖,但转念一想在屋里憋了这么多天也该出去走走了。
突然有点小伤感,要是方迪圣在多好,我可以拉着他一起去,不过明天方迪圣就要回来了,至于女汉子李早早可能还得三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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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客厅,冷超躺在客厅的沙发里,看到我出来,他摆着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说:“你终于肯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