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心听妇人说得神秘,心想:“自己也不必趟他们的浑水,想办法救出陆北华再说”。那妇人又说道:“三儿,今晚你就别睡了,把我们的东西该躲的躲,该藏的藏”。谭三说道:“主人不用担心,我早就收拾停当”。妇人说道:“你下去吧,我要休息了”。
叶无心此时才明白这房间为啥会妆点华丽,原来是给这妇人休息所用。他知道谭三要出来,赶紧躲在一旁。
谭三出来之后,到地宫深处去了。叶无心悄悄爬出地道,从大炕底下钻出来。他收拾好,不露痕迹。他知陆青然就在这些小院里,出来一看,院子并不多,就算全部找一遍,也费不了多少力气。
他仔细的观察着每一个小院,见最前面的小院一间屋里,露出一丝灯光。叶无心纵身翻到院里,屋里点着一盏油灯。他轻轻的靠近窗户,听到有人说话。抬头看去,说话的人正是陆青然。只见陆青然坐在炕上,陆北华坐在一边。听陆青然说道:“华儿,这些年我没有告诉你的身世,并不是想对你有隐瞒”。
陆北华说道:“那你现在就把我的身世告诉我”,陆青然说道:“好,我现在就告诉你”。接着陆青然问道:“我的身份,你应该知道了吧”,陆北华说道:“我知道了,你是扶桑人”。陆青然说道:“海兰珠是我的女儿,在我去西夏前,她刚刚才出生一个月”。陆北华说道:“那我和繁儿呢”,陆青然说道:“繁儿是我和一个西夏女子所生,至于你是我在大街上捡的一个弃儿”。
陆北华说道:“你说我是弃儿,那我手腕上的梅花印记是怎么回事?”,陆青然道:“你不说,我倒是忘了,肯定李元豺把这一切都告诉你了,不错,你是西夏的公主”。
陆北华问道:“既然我是公主,你为啥敢把我带到漠北蛮荒之地?”陆青然说道:“我是扶桑人,万一身份败露,带着你也是可以向西夏谈判的筹码”。
陆北华继续问道:“既然你知道我是西夏的公主,为啥还要我嫁给谭三?”陆青然说道:“谭惯天是白衣教黄河堂的堂主,势力管着黄河两岸,你看到这个村子里吗,这些老老少少都是他的手下,你嫁给他,一辈子也享不完荣华富贵”。
陆北华说道:“我知道你让我嫁给谭三的用意,你丢了金砂,还想抢回来,把我嫁给谭三,你就能利用黄河堂的势力”。
陆青然干笑一声,说道:“华儿,你说的正确,繁儿和海兰珠生死未卜,我自己如何能把金砂夺回来,只有请谭惯天帮忙”。陆北华说道:“那些金砂说不定早就到了西夏国了,你现在如何能抢过来,就算黄河堂帮你抢过来,面对如此巨大的一笔财富,他们又如何能让你带回扶桑,你就别痴心妄想了”。
陆青然说道:“华儿,这些你就别管了,只要能夺来金砂我就有办法运走,我养了你这么些年,你就帮我这一次”。陆北华说道:“我感谢你的养育之恩,要是想我答应你,那绝对不可,我要嫁就嫁给叶无心,别人我绝不答应”。
陆青然说道:“若是叶无心死了,你还嫁给他吗”,陆北华说道:“他若是死了,我就不活了”,陆青然冷笑道:“他虽然没有死,但也活不了多长时间了,你马上就能见到他了”。
叶无心听他如此一说,知道陆青然发现了他的踪迹。只听陆青然说道:“叶无心,你就别躲着了,从你进了这小院,我就知道了”。
陆北华站起身来说道:“叶无心,你在哪里”,叶无心答道:“陆姑娘,我来救你了”,叶无心说罢,抬脚踹开门。陆青然笑道:“你既然来了,那就走不了了”。
叶无心一把拽过陆北华,往院子里疾走。陆青然怒道:“华儿,你若是跟他走了,你的性命我也保证不了”。陆北华惨然道:“我就是和他死在一起,也不会嫁给谭三”。
陆北华话音刚落,只听一个人怒喝道:“我家三儿有什么不好,你为啥不嫁给他”,叶无心听声音,知道是谭惯天,应该是那个妇人所扮。他想不明白,那妇人已经休息了,为何会来到这里。
陆青然说道:“谭兄,这两个小鬼就交给你了,是杀是剐,悉听尊便”。谭惯天说道:“这小子可以杀,这姑娘给我做儿媳,我岂可随便杀了她”。
叶无心和她交过手,知她武艺高强。怒道:“你到底是什么身份,是男还是女”,谭惯天说道:“其实我早就看出你不是郑堂主,但那时不知道你的身份,我还怕你是教主派来的人,所以就没有揭穿,刚才你在我的寝室外,偷听我和谭三说话,我还是不能确定你的身份,我猜是你,但我们教主也经常这样来考验我们,所以我故意把陆青然和陆北华暴露给你,见你出来,我才肯定是你,只不过我怕杀不了你,让你到这里,和陆师兄一起杀了你,至于陆姑娘做不做我儿媳,那只能由她自己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