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那次动员大会之上,一口否决了大头的尹世星,那个时刻的当下,他就有所预感,大头,这个如他年幼之时一般无二的对于自己思考得出的决定,无论是从何种途径,无论要经过多久的时间,在那个独属于大头他的时空尽头,一定会有着绝对真实的现实投现。
他会顺着他自己的想法,用他可能永远也无法称之为伟大的身躯,在那个后世所附加的独属于他个人平凡却又隐隐透露着耀光的时代中,独撑起影响整个世界的旗帜。
只是没有想到那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即使是同样对于自己想法犹如顽牛一般倔强的幼年尹世星,也是在那刻之后的几十年里,慢慢的耀眼于世间。
大头的思路不好吗?不,可以说是相当的好,可为什么三位首席却是异口同声的坚决否决?是他们没有想得透彻大头的思想蕴意吗?
不,三位首席那么的聪明,怎么可能看不破小小大头所提出的研究线路到底拥有多么大的价值以及可行性呢?
那为什么三位首席却始终表明态度,坚决反对,并且对大头下了禁止他再触碰研究的绝对禁令呢?
影响是真的太大了,大到天空之城研究院根本无法承受,大到顶天的那种地步,你说,凌驾于紫月这个天空之城执掌者之上的三位实际掌控人,能不去考虑失败之后的后果吗?
实验总不可能一帆风顺,而大头所提出的那个想法,却是容不得半点失败的可能,这太冒险,这绝非是此刻的天空之城这个势力所能承受的。
“唔想法很好呢,可是失败了真的没关系吗?这失败的风险可是无限的趋近于饱满值,你们三个小家伙儿可真的能够承受得起这种失败的后果吗?”
天空之城一处僻静的地方,一个短发乌黑,留着八撇小胡须,带着小小的一副黑墨镜的人,正蹲在地上,看着地茯苓、易水天赐、牙牙木三个小家伙儿的“进攻大魔王”详细的谋划。
在尘天被憎忱提溜着拖出了紫月居住的那个大殿之后,耐不住苦闷的易水天赐,当即便拉着地茯苓和牙牙木,悄悄“逃”出了大殿,欲要行使那大头所提出的让他颇感兴趣的宏大计划。
可虽然他们同样听了没有避讳着他们的紫月所说的话后,尽管在牙牙木独特时空能力的帮助下,他们从睡着了的大头那里,拿来了最后的一块儿阵基,可当他们出了大殿,晃晃悠悠晃荡了半天还没有摸着紫月爷爷居所大门的情况下,他们知道,他们迷路了。
所以他们便找来了这个八撇胡须的看起来正值壮年,却始终给他们一种迟暮感觉的,并且悠闲不像有什么可忙的闲人,问起了那通向紫月爷爷居所的道路。
那个八撇胡须也算给力,轻易的就将易水天赐三人带到了这处僻静的地方,指着对岸的那个茅草闲居,十分肯定的告诉他们,那就是他们要找的地方了。
可没等三人高兴得起来,八撇胡须随即淡淡的告诉他们:“找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老家伙做什么?他可不是那么好相处的,别看这里这么平静,可杀机也从不会显露在锋芒针尖。”
一句话,震慑全场,三个小家伙儿哑口无言,紫月爷爷大魔头的形象,也不由自主的在他们的脑海中泛游而起,尽管形态各不相同,可都是十分可怕,那就对了!
过了半晌,自来到这个天空之城之后,心情本就十分糟糕的地茯苓最终开口:“那我们也不能就这么的空手而归吧,这会让憎忱他们看扁了的,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啊,汲取厚土大地的营养难得要死,还要被憎忱开口嘲笑?这怎么能接受得了嘛!”
地茯苓根植于大地厚土,来到了天空之城的她,就如同离开了水源的鱼儿,生存都颇为难受,想想那在荒漠影岛经常拿她消遣的憎忱,原本只是努力的想让自己舒服一点,不想招惹憎忱的她,此刻平白就要承受憎忱那白眼的风险。
真是,怎么想都怎么的不舒心。
“嗯不能让他们小瞧了,这个阵基,我们一定要将它安安稳稳的放置到它正确的位置,让尘天他也悄悄,大家都彼此彼此,哪有什么差距的地方啊,我真是受够了他像音哥儿那样,对我处处的照顾。”
“论起实力,我觉得他还打不过我呢?我凭什么处处都要听他的呢?”
一路而来,每当易水天赐想要去跳脱撒欢儿,不着边际的时候,尘天他总能及时的发现,并将他强制的拽回,以那音哥儿、音哥儿,紧箍咒一般的魔咒,让他老老实实的不要行那越轨之事。
可问题是,什么越轨之事?不就是好奇于源天之上所有的所见所闻?
当初在五陵小世界的时候,第一次见面的尘天可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个不逾矩还贼爽的尘天式规矩,可在他易水天赐的脑海中根深蒂固。
可为什么这些日子,他简直都要比音哥儿他还要烦人得了,易水天赐苦闷的内心之中,真的是十分想要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
这前前后后的态度,怎么就这么的变化巨大了呢?
“呀丫吖”
牙牙木他不想说话,他对这件事情本来就提不上什么太大的兴趣,地茯苓给他灌输的那些历史,他可是咀嚼的昏昏欲睡。
此刻的他,哪有那个闲工夫去管他个四脚朝天呢?
他不过是被易水天赐这个小刺儿头,看中了他那十分好用的空间天赋,被他和地茯苓两个无良的家伙,给“诱拐”出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