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尝试让其绕过淤结之点，然后完整地运转周天。这是一次实验。只希望不会对游玄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凌枫羽这样道。
“我不认为游玄已经有了随意改变自己功法的能力或者资质。”
有一说一，这不是檀渊在贬低游玄。
而是实事求是。
毕竟，这件事上，没有哪个人可以完全有自信来做这件事的。
凌枫羽也没有做过。
好吧，也不需要去做。
“那现在怎么办？”
檀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等待吧，看檀渊自己的造化。”
王城地下。
渊离虬已然是吸干了死气了。
乾坤云朝回到了最初的了。
这样也好，可以从实际出发再来一次。
也正好去找若谷一，别让人家起怀疑了。
见到若谷一。
“小虬，赶紧去买菜做饭。”
若谷一轻拍渊离虬的肩膀，“好久没吃你做得饭了，你二哥没钱了，需要小弟你拿出零花钱来买点肉来吃。”
“没钱了？”
“诶我们这一脉的剑主没有脑子，把钱都花了，我们只能自己经商过苦日子，所以向你求救啊。”
“行吧，我去买菜，要吃什么？”
“老三样。”
“三样？够吗？”
渊离虬问道。
“嗯那就小九样。”
“好这就去买。”
渊离虬去买了。
若谷一期待着晚上丰盛的晚餐。
晚上，看着虚敏。
“这位小姐姐是”
“虚敏，是不是感觉不可置信啊。”
若谷一炫耀似的介绍虚敏。
“的确不可置信。”
“来来来，吃饭吃饭。”
若谷一吃了好几口后，沉默了一会儿。
“渊离虬，你终究还是长大了。”
略显惋惜的叹声。
“怎么了？”虚敏也吃了好几口，“这不是很好吃吗？”
“师兄的话，离虬没听明白。”
渊离虬装傻呢。
“味道是好味道，但是，没有那种清纯的，就是”
若谷一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谷一的意思是，离虬师弟你做得味道是对的，是好的，但是，已经没有当年的纯粹的味道了。”
什么叫做纯粹的味道？
小正太的奶香味？
嗯
应该是这个意思。
虽然说得变态，但是这样最容易联想了。
“这个师尊让我出来历练后，的确感觉成长了很多，也感觉失去了很多。”
渊离虬顺着话说下去。
“算了算了，有肉吃，好吃，就行了。小虬啊，别杵在那里了。一起来吃吧。”
“嗯。”
饭间。
“明日我想写一封飞信给小渊，叫他回来一起吃个饭，让他也明白你的成长。”
“这样不好吧。”
“总不能下次他想起来想吃你做的饭的时候再大老远地把你叫到他身边，做出这么麻烦的事情？”
这是明面上的理由。
可是，实际上呢？
这恐怕除了若谷一自己，没有人能够知道他的想法。
但是这样也最好，最起码，没有人有危险了。
除了他自己。
“好吧小虬就听师兄的。”
“这才乖嘛，以前都不叫我师兄的，都叫我一哥哥的，现在真的长大了啊。”
若谷一伸出手想要抚摸渊离虬的脑袋，又是在空中停顿后收回了手。
他拿起了一坛酒往自己的嘴里猛灌。
渊离虬欲言又止。
虚敏也奇怪了，她都不知道若谷一是在演还是真的这样的情感。
算了，也不管若谷一是真的情感还是演的了。
自己再也看不透若谷一了。
若谷一变了，自己也变了。
再也不是互相了解的人了。
若谷一是在演吗？
是的。
因为他知道渊离虬已经不是原来的渊离虬了。
甚至原来的渊离虬可能都已经死了。
所以一开始的情感没压抑住。
也还好，虚敏看似明悉的话，给他爆发出真实感情的虚假借口。
让事情朝着掩埋的方向去。
复仇，一定要复仇！
不能让敌人享受这畸形的胜利果实。
所以才想着把檀渊叫来。
再不济，去找檀渊。
渊离虬所想得。
这样倒是一种隐藏变化的好借口，也就同意了。
没有人是真的傻子，只是见识的原因而所想得不一样。
不能怪现场的任何一人。
所以。
这件事就不必分开讨论了。
当晚。
夜狩去了、
是若谷一独自一人夜狩去了。
虚敏与渊离虬对话。
“对比过往的脸，离虬师弟觉得这一张改变后的真实的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