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你,杜大人。”吉姆看到杜环出现很惊讶:“你怎么会在这里啊,你肯定见过小贝了吧?”
“见过了,他累了,休息去了,让我在这里等你,说今天你会把剑还给我。”
“剑,哈哈,我说过,你要凭自己本事来拿。”
“是的,今天你我一决高下,如果我输了,那把剑就归你,如果你输了,就还给我。”
“好,你我都是角斗士的胜利者,胜者为王,但王者只能有一个。”
“是的,裁判我都请来了,怎么样?”
“你是说小贝?他没资格。”
“是我,吉姆!”
“你,大力水手辛巴达,好啊,你倒是够格。一个带着枷锁的裁判,倒是新鲜。”
“不要那么多废话,你们亮剑吧!”
杜环拔出了皇后的剑,而吉姆也亮出了宇宙锋。
随着辛巴达的一声开始,两把宝剑是叮叮当当发出声响,两个身影变忽闪忽现,只见光不见剑,时而是圈,时而是弧线。
在庙宇空地上,辛巴达时而喊好,时而叫完了,似乎比决斗的人还忙。
“吉姆,你为什么叫这个名字,能不能改一下。”杜环边打边叫。
“父母给的名字,不可更改。”
“你问什么要为虎作伥?”
“不懂,什么叫为虎作伥?”
“就是跟着贝尼撒他们做坏事。”
“他与我有恩,没有他哪有我们的今天,你不也是受他的恩惠吗?”
两人边打边争起来,杜环感觉自己的臂力没有对方强大,因此考虑用自己轻盈的步伐消耗对方的体力。
“这样的恩你也报?你不过是他利用的一个棋子,本质与奴隶没区别。”
“贝大人虽然干了很多不对的事,但对我好,我就跟定他了,决不背叛。”
“对你好在哪里?我看不出!”
“不仅信任我,把大事全交给我做,还给我一个温暖的家。”
“家?给你女人啦?呵呵,可我怎么不知道?”
两人又是从神像打到柱子上,这种打法,对用蛮力的吉姆来讲有点吃亏,很快就处于下风。
挡住杜环刺来的一剑,剑居然掉到了地上。
“拿起来再打!”杜环喝道!
这吉姆并不领情,突然道:“你不是要剑嘛,还给你。”把剑掷出,直刺杜环,杜环躲过,那剑居然插进石柱,见此,便收剑去拔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吉姆已从腰间飞出链刀,甩了过来。
杜环躲闪不及,肩膀上被刺了一个口子,来不及去拿剑,就再次把皇后的剑挥起,使出贵妃醉剑。
这吉姆没见过这样的剑法,连对方的走步都摸不透,剑和步根本不协调,找不到规律,很快就中了几剑。
形势对自己非常的不利,吉姆看到辛巴达那边的铁链,便假装疼痛,滚到那铁链边,将手中链刀舞成圈,飞速旋甩出手,趁杜环躲闪自己倒地时抓起铁链抽了起来。
这铁链变成长武器,无法攻近身,只好往后退,看到插在柱子上的剑,就往那边退,等到靠近剑时,铁链攻来,缠到剑上,那吉姆力气很大,居然把剑抽出,杜环却顺势取了剑。
两手持剑后,铁链再次袭来,杜环运起易筋经内力,把卷在剑上的链夹住,自己连转几圈,靠近吉姆时顺势把铁链捆住了吉姆,然后抽出左手剑刺向吉姆的脖子。
吉姆双眼一闭,就等死了。
杜环笑了笑,收起两把剑道:“你知道的,在角斗场,我也没有乱杀人,我只是来拿剑的。”
“你应该杀了我,否则就是对一个角斗士的侮辱!”
“只要你以后离开贝尼撒,不再跟着他们干坏事,你还是可以重新来过!”
这时,辛巴达也扔掉了枷锁镣铐,站了起来,对着吉姆道:“输了就是输了,按你们的规矩,他不杀你,你就该做他的奴隶!”
“啊!士可杀不可辱!你不是被小贝大人锁着吗,怎么回事?小贝大人呢,小贝大人?”这吉姆像发了疯乱叫。
“小贝大人永远休息了,就在后面,自己去埋吧。”辛巴达嘲笑道。
吉姆立刻跑到后面,看到掩盖在一边的尸体,大叫起来:“我对不起贝大人!”
“真是糊涂人,冥顽不灵!”杜环叹气道:“在黎巴嫩,我遇到了一个也叫吉姆的人,和我的罗教士是同一教派的,听到这个名字,我就想起我可怜的朋友,想起黎巴嫩雪松针,带着血从他身上掉下来。”
“难怪你叫他改名字,哈哈!”辛巴达道:“吉姆,你不配叫这个名字。”
“吉姆,你现在应该告诉我贝尼撒现在何处了吧?对了,约翰呢,没跟你在一起啊?”
“约翰跟着贝大人到矿上为染病的奴隶治病去了。”
“那个矿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我不会出卖贝大人。”
“那我问你,你知道伊夫将军的下落吗?”
“伊夫,没听说过!”
“你不要为贝家死硬下去了,我看你是个勇士,才对你客气。”
吉姆就是不说,杜环拔出自己的宇宙锋插到吉姆面前道:“我们再打一次,怎么样,我输了就不再问你,放你走,我胜了,你就把知道的说出来。”
那吉姆沉思了一会,猛地拔剑站了起来。
“好,你答应了就好嘛,来吧,开始!”
吉姆看着杜环笑道:“胜负早分!”
说完用剑一横,抹了脖子,倒下。
杜环冲上去,把吉姆放好,对辛巴达道:“这是愚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