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环便吹了一曲秦王破阵乐。
“不错,这个有气势,像是在杀敌。”两人道:“看来你没有骗我们。”
“音乐是相通的,不需要文字和语言,你们也听出来了,正是杀敌的。你们两个也来一首吧。”
那两人就吹了一首。
“感觉好幽怨,想家了吧?“
“不错,就是想家。“二人笑了。
“你们来自北方什么地方啊?怎么会到这里来的?”
“我们都是诺森布里亚的苏格兰人,因为战乱参加军队的,这里很多人都是我们那里来的,我们那里经常遭受北欧海盗的侵扰,不得不与南方人共同应敌。”
“埃德蒙真的不是好东西,你们别信他,不要为这样的人牺牲。”
“这个我们不懂,我们只听斯科达队长的。”二人道。
“斯科达队长?你们是他的手下,队长在哪?不好,糟了,我曾经打败过他,是不是他要报复我?”
“这个你就误会了,队长是个好人,最佩服真正的勇士,你就别担心了。”
“这里是哪里啊?”
“这是伯爵临时建造的一座塔,是准备专门关押特殊囚犯的,您是第一位。”
“那么大公主和二公主他们呢?”
“她们?我们也不知道啊。”
“我有点饿,能给点吃的吗?我昨晚吃了就睡了,就这样成了囚犯。”
“那与我们无关,是伯爵干的,说你这个外族人不可信,在外敌入侵时,必须关押,还说你冒犯并杀死了公主。”费利德姆道:“这里没吃的,要不我的军粮给你吃点,我看你也不像奸细,还会吹我们的笛子。”
“啊,我杀死了公主,怎么可能,埃德蒙设的计,看来我中计了,完了。”
“别废话,看你人还不错,在死前就好好呆着。”
三人就这样聊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人喊声。
费利德姆和凯文把杜环继续绑了起来,然后关上牢门就出去了。
一会二人又回来了,对杜环道:“我们胜利了,打败了敌人,还抓了他们的头。”
“谁是敌人啊?”杜环问:“谁入侵这里?”
“哎呀,大家都知道,你是他们的奸细怎么不知道啊,是法兰克人。”
“法兰克人,他们不是在海那边的大陆上吗?”
“他们想侵入我们这里占领我们的土地,把我们成为他们的奴隶。”
杜环想:这是真是假?难道又是埃德蒙的奸计不成?为了政变找借口。
想到这里,自己觉得埃德蒙要得逞了。
心情不好,又累,于是就闭上眼。
“杜少爷,醒醒,剑桥男爵,醒醒。“有人喊他。
杜环睁开眼睛,原来正是斯科达队长。
“斯科达队长,你来了啊,看,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哎,上次没打过你,就被降职了,还算个队长,就是副的了。”斯科达道:“这次我们战胜了入侵的法兰克军队,埃德蒙要成国王啦。”
“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您还是没说清楚。”
“其实,埃德蒙早就有准备了,这次进攻的法兰克人的一位统帅勃艮第公爵其实是他内应,带着军队来进攻塔姆沃思堡,然后公爵突然投靠我们阵营,接着带着人反过去攻打法兰克了,勃艮第人其实早就准备独立了,我们这次抓住了他们的另外一位统领,就是前面关押到塔上的那位,哈哈。估计丕平都气疯了,因为他远在萨克森平叛,这回是后院起火。”
“这勃艮第公爵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他还不是为了自己称霸欧洲大陆。”
“那公主他们呢?”
“大公主已经死了,说是死于你这个外族人阴谋叛乱,所以,您将被处死。”
“哈哈,原来是这样啊,我是里应外合的杀死公主的阴谋者,斯科达,您信吗?”
“我不信,可别人信,包括凯文他们、塔姆沃思堡百姓。”
“其实,他们可以直接下毒,而不是把我关这里。”
“埃德蒙毒死了大公主,然后说是你害的,把你关这里最好,你直接死了就没人证明了,他会公审你的,这样名正言顺。”
“你为什么告诉我真相,你不恨我吗?”
“您是一位真正的勇士。”
两人说着就聊了起来。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有人送来了吃的。
两人吃着聊着,突然有士兵喊道:“不好了,斯科达队长,楼上的那位敌人吃了晚饭就中毒了,快死了。”
“士兵,你应该尊敬地称她为修士,而不是敌人。快,叫人救一下。”
“修士?敌人?怎么回事啊?难道,不好。队长,那人是女修士吗?”
“不知道啊,也奇怪,法兰克军队怎么派一个女修士做将领。”
“哎呀,队长,快带我去看看,人命关天。”
“她与你有什么相干?难道你看中她啦?她是修女啊。”
“算我求你了,到了就告诉你,真的很重要,队长,我宁可死也要去看看,要不就杀了我。”杜环急死了。
队长看着他这么急,知道不是开玩笑的,于是就给杜环松绑,来到楼上。
那修士奄奄一息,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