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若愣了一下,忽然笑了出来,像朵桃花一样。
“噗嗤,公子你刚刚想什么呢,这不用你做什么,主要我来做就行了,你想办法出去就好。”
“姑娘,你”
“公子有别的好办法吗?”
“我”
片刻后,楼下的人听见楼上传来了一会儿声音大一会儿声音小的阵阵喘息之声,其间还偶尔有女孩儿的高声啼叫,有的时候连床板都在晃,这声音代表着什么,楼下的人哪里还不清楚。
有笑有哭,还有惋惜。
白父白母想要冲上去拼了,但还抱着俩孩子,不能不顾他们啊。
一会儿,楼上传来了男人的声音,风羽正模仿着那东洋人恶心的声音捏着嗓子说道:“你们几个先回去交差吧,我还没尽兴呢,今晚就不回去了。”
“头儿,不至于吧,你晚上还打算住这儿啊?”
风羽不知道怎么回答,忽然一阵香风袭来,幽若在耳边小声呢喃了几句。
风羽又是脸红干咳了一声:“你们是不知道,这小丫头肌肤如雪,身材有多么妙,刚刚还不听话,现在不是服服帖帖地抱着我吗,那细腻的声音叫起来简直要人老命啊,流连忘返,一晚上怎么够,估计我以后晚上就得常住这个房间了。”
“头儿,你”
“行了,你们回去吧,我明天白天就回去,以后晚上再来疼你啊,小丫头,哈哈哈!”
“知道了,不过,头儿,你要小心这些人啊。”
“呵呵,别看我累了半天了,就是现在,他们几个小市井平民能拿我怎么样,爷我可是练过武的。”
“行,注意分寸啊头儿,兄弟们,我们也该回去睡觉了,说不定哪天头儿腻了就该轮到我们了,哈哈哈。”
临走出大门的时候,楼上又是那种娇喘声响起,迟迟不断。
看着那群人走远了,白父白母拿着菜刀家伙就跑了上来,“你个王八蛋,天杀的啊,你还我女儿清白!”
还没到三楼,就看见了楼梯上那东洋人的尸体,还有背靠着房门站立的风羽,不过已经摘下了面罩。
一家子人都吓了一跳,“这,这,这是?”
“我把他杀了,你女儿清白还在,在里面换衣服。”
风羽可没有说这话的时候还能保证自己脸不红脖子不粗的,毕竟他刚才可是占了人家女儿不少便宜。
几人在一楼堂间坐着,白幽若换好衣服慢慢走了下来。
少女二八,一张圆圆的鹅蛋脸,眼珠子黑漆漆的,但是格外明亮,两颊红晕,身穿淡绿罗衣,双目流动,秀眉纤长,透着一股活泼且柔弱的气息。
风羽联系到刚才房间里姑娘叫床时的场景,不禁想到一句词: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二人眼光在空气中碰撞。
“刚刚多谢白姑娘相救。”
“明明是公子救了我,不然幽若只能一死了之了。”
风羽也不知道怎么搭话,今晚的他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了。
“呃,那就算了?哦,对了,我是想问刚刚毕竟是谎言,人已经被我杀了,明日白天有人寻来你们该怎么办?”
一群人也在想着怎么办,如今的泉州城出也出不去,只能待在这儿,旁边不少街坊邻居都在屋子里,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都在帮忙想办法。
白幽若时不时地抬眼看着风羽,又垂下头去,风羽也是尴尬,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能一走了之。
就在这时,屋外走进来了几个人。
“或许老夫有个办法。”
风羽听见声音,抬头望去,正是两位长老和一个中年男人。
“徐长老、李长老,终于见到你们了。这位是?”
“哦,这位是霸刀门的孙连城孙门主,也是泉州最大的武馆馆主。”
“孙门主,久仰。对了,李长老,你刚刚说有办法?”
“哈哈,本来是听说这里的东洋人欺辱少女,我们几个趁着东洋人巡查褪去便过来看看,没想到您在这儿了,难怪东洋人对这条街看得紧哪。”
“长老,再打趣我就没意思了,这一家人还等着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