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郝振南只是普通的一巴掌,便爆发出如此恐怖的威力,从未见过凝神三境宗师级人物出手的莫凡尘,当场是头皮阵阵发麻!
而且,看郝振南刚才出手的时候,根本没有动用任何的真气,而是只凭借着肉体的力量,就达到了如此恐怖的程度。
如此恐怖的一击之下,那殷宗泽的脑袋肯定是被拍的稀碎了吧?
作为教书育人的一校之长,出手竟然也是如此的残忍血腥,那魔罗殿的人,真有这么招人恨吗?
就在莫凡尘心里这样想的时候,郝振南缓缓地抬起手来,而在他的手中,竟然还捏着殷宗泽的脑袋?!
这一不可思议的一幕,直接看得莫凡尘是目瞪口呆!
他不禁暗暗想到:“这个魔罗殿的殷宗泽,难道修炼了什么强大的炼体功法不成?导致他的脑袋在如此强大的攻击之下,竟然还能完好无损?!”
其实,莫凡尘不知道的是,殷宗泽并没有炼过什么高明的炼体功法,而刚才之所以能够导致地面碎裂,而他头不破的景象,全是由于郝振南把自身劲气控制到极致的一种表现。
如果说,用殷宗泽的头把路面的混凝土层破开,是一代表着明劲的强大,而殷宗泽头之下的土石被劲气炸翻,则是暗劲强大的表现。
在众人万分惊诧的目光之下,郝振南晃了晃被捏在手中的殷宗泽,看到对方已经彻底昏死过去,他满是不屑地哼声道:“就这点本事,还敢出来抛头露面?是你小子飘了,还是以为老夫拿不动刀了!”
言罢,郝振南直接是把犹如死狗一般的殷宗泽抛到了地上,然后径直走向了正一脸谄媚看着自己的周廷生,并冷声质问道:“周家家主,你能解释一下,你大半夜的不在你们家里睡觉,而在这里半路拦截我的学生,是出于什么目的吗?”
郝振南虽然对周廷生用了周家家主的敬称,但是他的双目当中,却透露出让人遍体生寒的冷意。
周廷生生怕郝振南误会自己和殷宗泽是一伙的,连忙慌张地解释道:“郝,郝院长!我和魔罗殿没有丝毫的关系啊!”
“答不对题!”
郝振南缓缓地摇了摇头,跟着强调道,“老夫没说你和魔罗殿的人是一伙的,老夫是在问你,半夜拦截我们学院的学生,究竟是用意为何?”
周廷生哭丧着脸,连连替自己叫屈道:“郝院长,周某人之所以在这里堵截莫凡尘同学,是因为他在上周六,把犬子的手筋脚筋都给挑断了!”
“现在,我们家松儿根基受损,想要在武境上再求突破,已经是绝无可能了……”
郝振南并没有因为周廷生的哭诉,而替周岩松的遭遇而抱不平,反而神色如常地继续问道:“所以,你就在这中途堵截我的学生,准备伺机报复,是吗?”
周廷生听不出郝振南是对自己这种行为的责备,还是例行公事询问,并没有任何的在意,他在心理快速考虑了一下之后,只能是点了点头,算作是承认了。
殷宗泽是魔宗的人,半夜出来截杀莫凡尘还说的过去,可他们周家可是在翼州府有着不俗名望的名门正派,他们半夜出现在这里,却如何也不能用其他的理由敷衍过去了。
看到周廷生点头承认,郝振南并没有帮他说话,而是长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别以为老夫向来在学院里深居简出,就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莫凡尘和周岩松之间的恩怨,老夫也就早有耳闻!他们俩在开学的时候,就结下了矛盾,而在上周六的时候,也是因为周岩松想要对莫凡尘他们生出坏心思,他却没有想到反而被莫凡尘给反杀成功。”
“周家家主,你护犊心切的心情,老夫可以理解,但要是论着非对错,老夫还是觉得错在周岩松身上。”
听到郝振南竟然公开表态站在莫凡尘这边,周廷生当即心里就十分地不服。
不过,就算他有再多的不满,那又能怎么样呢?
郝振南已经是力挺莫凡尘做的没错了,他就算鼎全家族之力,也是无法与郝振南一人抗衡的吧!
想到这里,周廷生嘴唇动了动,心有不甘道:“郝院长所言的一切,我周某人受教了!”
周廷生虽然嘴上这样说,但他却不敢与郝振南有任何的对视。
郝振南知道他对自己公然力挺莫凡尘心有不服气,他不由淡淡一笑,解释道:“老夫知道你对老夫的这种说法心有不服。”
“周家家主,你们周家在翼州府境内,也称得上是有名望的正道世家了吧!但是你仔细回想一下,你的儿子周岩松,仗着你们周家的势力,那往日的所作所为,称得上是正道所为吗?”
郝振南的这番话,犹如当头棒喝,重重地在周廷生的脑海当中炸开。
不用郝振南言明,他自己的儿子究竟是个什么德性,他心里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虽然在翼州府境内,有着潜伏在暗处的罪与罚对武修的所作所为进行监视,但是武修们只要不动用真气,行为不暴露自己武修的身份,那对于他们日常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要说翼州府境内,实力财力最强,自然当属有着凌霄阁做背景的凌家,但是他们周家在翼州府也是有着相当丰厚的财力和强大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