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衣抖了抖发黄的信纸,表情凝重、有些许得无奈。
这孩子太闹了,而且遵守得也不是灼羽的规矩,作为方漠顶尖祖境,他的叛逆独树一帜。
可惜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听你念叨规矩的时间,祖境既然看得懂剧本,未来便是命中注定得,结局成了必然,那么当初选择走在这条路上得,那便只能走到底,也只有撞南墙才能得到他所期许的未来。
但他以后躲在哪呢?当书页合上的那一刻,里面的讯息就已经开始在世间流传。
从前他在自己可以选择的选项中挑选,路途的两边种上了跟土壤格格不入的植物,它们应该如何在长满执念的恶意里盛开出自己的姿态,早已不是可以把握的路径。
那是一片灰色的沼泽,需要光明得指引。
夜间的壁炉在星河下闪烁着,它侵略了独属于月光的亮度。那是一抹看不清的温柔,它很烫,这种灼热的温度似乎在预兆着某种从前被深埋过的记忆,但羽翎消失的这段时间,似乎已经把它独有的气息给掩埋得一干二净,他似乎已经变成了更加细小的存在,这种存在于轮回之中被慢慢得独立分化;
此后可能再也见不到他了,那位方漠怀刺已经将自己变成了云和雾,散落在过去的回忆里,——应该是手中的信。
叹息……
秋衣他向来是不在乎更多因果得,他只会做好份内事,作为封闭式的一环,四季宗有种诡异得独立性,它们拥有万千少年,却并不会在重大事件中站队,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公立性,类似于不会挪动的筹码。
但如今发生的事情,还是惊动了这位“何处惹尘埃”的灼羽领袖。
说真得,你还在等他吗?
悬崖边那素衣仍旧是干干净净的模样,好似在任何情况下他都不会跟外界染上因果,从而被拖下水。
祖境是什么存在,同类更加得清楚,因此它们的情绪会格外不同。
尤其是对于羽翎这种过去近乎迷雾般的存在。
我应该如何缅怀你呢?从最初开始你我得不认识,再到从回忆里抓捕遗憾得擦肩而过,至于如今,明明此后再无交集了,作为四季宗掌舵秋衣没有理由这般得在乎他,可他很纠结。
这几日,素衣少年总是看看手上的信,抚摸那古老而陈旧的文字。
羽翎的存在,与其说独立,不如说是用于产生共鸣的鼓。
他好似把所有的人生都经历过一遍,秋衣只是平淡地默念,却也能读出自己的曾经,里面密密麻麻的不是思念就是悔恨,洪水奔流、一泻千里。
他根本就不重要,又或者说他只有死了得那一刻,才会让旁人有一点点得可惜。
羽翎的存在好似聚集了某种复杂的情绪,像个混沌的点、包容万千又藏污纳垢。
你还在吗?又或者你早已死去,只剩下孤魂偏荡在梦寐以求的地方。
这是一个能念叨很久的命题,毕竟是你,是你这盛世的奢侈品。
诚然,这个世界配不上你,配不上你这样一无所知得、对环境要求严苛得替代品,你需要更完美的环境,那是场梦幻,里面飘满了童话故事版的结局。
如今就当你没有未来吧,漫天霞光,云层下的巨鲸一步步得回到属于它的过去;
只是未来的故事还需要你,那海底的鲲鹏骨骸正在腐烂、再也看不到曾经的辉煌,连带着某些至关重要的证据都一点点得消失。
但在这过程中他很勇敢,羽翎用自己的方式去回答,回答从前众人的期许,以及如今自己为何落得如此田地;但可以窥伺到得是,这位方漠来得浪者终究还是胆怯了,没有敢亲身经历,用这样虚假的方式投影于众目睽睽之下。
捏着书信,秋衣在凉风中静寂无声。
日照暖阳,举头三尺,或许是源于场痛恨的赌局,亦或者少年还没有准备好更多的道具,四季宗党魁却终究是放开了,没有继续自己的缅怀,也停止了自己得过多参与。
到此为止吧。
发黄的信纸在半空中徐徐燃烧,那投影即将来临,有大帝的痕迹。
有少年默然忧愁,鲸跃的剧本写得是盖亚星,但参与者无不是灼羽顶尖的存在,一系列举动虽然轻微,但放大之后都能主宰一予命运。
诸神在博弈,但这种复杂的局面恰恰反应了在大敌之下灼羽所面临的困境,四分五裂的各系势力正瓦解着它的统治势力,并逐渐引导出更多不可知的变故。
诚然,《鲸跃》是羽翎在演,但它实质上却倒映着逐明之眼未来的命运。
到底是什么在等待呢?羽翎已经不存在那么久了,浮藻也已经出现了,向世人宣告自己的存在。
——那少年没变,他仍旧缅怀着自己的经历,感动彼岸天在困难时期的支撑,在这场游戏中有很多形形色色的外来者,而怀刺是唯一只能来此地寻求庇护得,他十岁时怀疑的目光,给予了这里巨大的能量。
不过,正如所言,此刻的旁观者也罢,参与者也好,所有人都已经回不去了,正如羽翎的命运,他的未来点到为止了。
要不,为他送行吧。
秋衣默许,立在悬崖处,吹山头来的风。
我等你回来,等你展现你曾经梦里最期许的那些事迹。
我们都会默默等待着那一刻,去厚葬你博爱的灵魂
梨花落,桃花香。
这雪天呐,总会留下夏天的遗憾。
————
水晶宫……希望没有那么阴暗。
或许不会再看花滑了,卡米拉是我最喜欢的选手。
喀秋莎的前三大约不存在了,加更再说。
卡皇从黑称慢慢坐稳,她的人生充满戏剧。
命运对她好点吧,她的人生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