谟鸟不能写,被警告了。
花滑没看直播,看了些切片,很荣幸你的收官;
把奥运摔碎的心拼一拼。
四月底更新会调制凌晨五点,第一卷快修完了,卷二可以看章节名补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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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告别都是不告而别,真正的相遇都是不期而遇;而这样的时刻,也总能留下传奇和墨笔。在火堆旁,怀刺这般想着。
两人离火堆的距离都很近,特别是余庆隆那庞大的身躯笼罩下来;不过怀刺却觉得这样的时刻很是温馨。在沙漠中没有什么食物来源,要么和偶尔经过的商队交易,要么就只能和沙漠中的生物做一命换一命的搏斗。虽说余庆隆对囚漠的商队态度有所缓和,再者怀刺还是因此获救,但是两人却喜欢去野蛮一下,晚点再架在火上烘烤;虽然缺少盐和调味料,但是填个肚子也够了,毕竟按照余庆隆的说法,盐碱地和水原离这也不远了。
至于余庆隆手上的那长棍却是让怀刺有些意想不到。这长棍的内部结构很特殊,蓄着盐水,而且储备量省一些撑三天不是问题。不过最让怀刺感兴趣的是,对方那一身肌肉是怎么保持下来的?
夜晚睡觉是一个不可马虎的环节,这火堆必须要烧到第二天早上,不然沙漠里的食肉动物可是不会突然改吃沙子的。虽然不能保证它们一定不敢来侵略,但是会让它们有所顾忌,而这对两人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此处景色单调,除了那黄沙便是一阵阵单薄的沙雾,看久了便会有所疲惫,甚至是厌倦。相比于怀刺,余庆隆更有目的性,这样怀刺暗叹运气好,不然自己要生存,只能去囚漠的外围。不过那边际,少有有意思的区域。
在这茫茫沙海中行走很容易失去各种感官,两人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只能根据一张小牛皮上的标记保持着大致的行进路程。
“当心点走,我现在可没有把握把你从沙漠底下挖出来。”出去找寻物资的时候余庆隆拍了拍怀刺的肩膀,虽然那话不怎么动听,却也有它的温暖。怀刺淡淡一笑,“尽量不给你的晚餐吃了。”
“随你随你,担心点就好。”余庆隆将手中的长棍插在了沙漠之上,又拍了拍,随后才微微放心,“傻子,……别让我失去你。”
“那就麻烦你更强大一点吧……”怀刺抬起双眸,“不然,我有危险你也无能为力。”
“好……我答应你。”余庆隆一愣,随后淡然一笑,两道身影从长棍矗立的地方开始分离。怀刺看着快要陨落的阳辰星心中有着淡淡的哀伤,又有一些心悸。不过余庆隆留下的那条长棍,却似镇住了那波涛汹涌的思绪浪潮。
但愿今天,能记得路……
这般想着怀刺鬼斧神差地转过身来,却看到了余庆隆那在黄昏下的笑意。怀刺露出了温和的笑容,随后转过身,消失在了溅起的沙雾之中。
今天的日落持续得格外漫长,天幕层层叠叠使得夹缝中的阳光微弱而稀薄。
金乌看着坐在身侧的少女,它的嘴角噙着淡雅的微笑,那纤细的长发扰乱了它的心绪。原来这个死对头,还有这么女人的一面。似是察觉到少年的目光,银轮明眸闪动,随后陷入那双星眸之中。
原来,它们还有情感……
高高在上的权利所携带的是让它们近乎麻木的压力,法老的名头虽然好听,但却是最生不由己的职位,守着天幕,守着一群禽兽的安宁;它们早已厌倦,以至于忘记了还有其它的事情可以思索。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坐着,等待着黄昏过去,等待着凌晨来临。它们看着脚下这片土地,看着这片土地的边际,那里,那里还残留着寂静的美。它们孱弱,纤细,良善,似是命中注定最后被那时间吞噬,使之在历史的长卷中,消失殆尽。
它们默契地收回了各自的目光,现在大地之上秩序已经崩坏,道德开始泯灭,信仰愈加虚幻,便是那手中握不住尘沙都开始消失在这虚空之中,对着那遥远祭坛之上开始诞生的造化顶礼膜拜;而这可预见的,又最终在这里蒙蔽起自己的双眼。
玉兔的思绪拉长,拉长到那极远的光之彼岸。它看着,看着那里,看着那片被生命堆积起来的地方;在那里以怀刺为名的生命越来越多了,真正的怀刺却越来越少;他们眼中的怀刺不过是遗世独立的所谓个性生命体,但,这是怀刺的含义吗……既然不是,那什么又叫做怀刺呢……为什么怀刺的前缀,是怀刺东游……
罢了,或许只有那群自称为“怀刺”的东西才知道什么叫怀刺吧。银轮暗暗鄙视。他们已经安逸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以至于让他们忘记他们所处的这个世界,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定位。他们开始骄傲,开始举起屠刀,将战友的尸体当作功勋,将自己凌驾于土地之上。这是一群病态的僵尸,好大喜功愚昧无知,搅乱九方大地的安宁。他们把旗帜插在了无主的土地上,认为他们完成了祖先们所无法攻克的难关,开始享受战胜西楚的荣耀,却不知,自己不过池塘里的鱼,连自由都不曾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