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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之恩怨情仇,非一言而可决者,一代一代,使斯世不尽之宁,且为要,莫能改,然而,亦有不放弃者!——华夏鼎世
阿贪回到了山洞,而且还带了好多的人,这些都是阿贪在去巫山山脉的路上,挨个询问的。
这些人也不知道阿贪现在的百毒不侵,更不知道阿贪的思想转变,只是单纯的认为阿贪可靠,也想去外面的世界走一走而已。
见到阿巨,阿贪才知道为何山洞口没有阿文和阿武等人的驻守,为什么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这里。
“动物都去哪里了?”阿贪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不安稳。
阿巨也不知道:“那些动物大部分过不了水,小部分打不过咱们,这个洞口几十个人足够守得住,所以现在也不知道它们退到哪里去了。”
阿贪安顿好手下后,干脆就去了有嬌所在的山洞里,望着自己曾经爬过的洞口,努力的压制自己心里的不安。
这些动物好生奇怪啊!
轩辕把首领之位交还给了伏羲,但伏羲没有立即收回,而是开了个大会,把所有还在的中心的首领们聚集起来,问问情况。
在聚集的路上,很多首领就已经开始琢磨怎么像伏羲问责轩辕了!
大会开始,伏羲比往日严肃了许多,看着台下很多蠢蠢欲动的族长,心情也难免烦躁了起来。
“你们说说,我离开的这些时日,代理首领轩辕的工作,做的公平吗?”伏羲没有问题好不好,而是问公平不公平。
这一句话把本来想向轩辕发难的首领们给堵住了嘴,因为轩辕虽然做过几件杀人的事情,但那都算是那些人咎由自取。而公平方面,轩辕做的确实不错。
不过还是有人壮着胆子,带着询问的语气问道:“伏羲首领,您不在的时候,轩辕首领杀了几个人”
伏羲显然是知道这些事情,于是反问道:“那几个人是因为什么被杀的?”
轩辕见众人一句话没说,所以就把事情给说了个清楚。
有些本就知道事情原由的,但企图整治轩辕的族长,一看伏羲是这么个态度,便立马来了个大转弯,装作原来是这么回事的样子,转而同意轩辕的做法了。
轩辕的威信,就此立住了!
帝鸿也是很关注轩辕的,毕竟那东皇太一的后代刑天也是有一统天下的心思,好让曾经祖宗的‘霸业’能够继续在自己的手里实现。
而这轩辕,显然是挡了刑天的路。
伏羲在帮着轩辕稳定地位后,便学着帝俊的样子,渐渐的退出了前线,从而变为了‘等死’的老人。为此还和雷神还有燧人聊了聊,说自己想清闲清闲,搞得雷神和燧人不禁觉得尴尬,觉得自己这比伏羲还大的人可能真的要去见阎王了。
之后的日子,又变得正常了起来。
神农回到了南边,继续着救死扶伤的行为,很多人都不再叫神农而改叫炎帝了,这样神农有些不知所措。
柱和女娃没有回中心见少典和有嬌,而是跟着神农先回了中心。
神农让柱跟自己学医术,说那时候如果自己在现场,很有可能瑶姬就不会死。
柱出于对瑶姬之死的自责,也是想继承神农的医术,更是出于对世界生灵的责任,所以便接了下来,认真的学起了医术。而且神农的意思是,医药和食物脱不开干系,要学医术就得学农耕,搞得没几日柱就变得黝黑黝黑了。
至于女娃,神农没有逼迫自己这个小女儿去学什么,一方面是女娃的年级还小,可以玩耍几年。另一方面是自己的大女儿瑶姬一死,只剩下这个小女儿了,所以有点不忍心
所以很自然的,柱的容貌颜色也开始变黑了。
不过柱学的很快,也很能吃苦,不管是农耕还是医药,基本都是过目不忘的水平,很让神农和南边的人刮目相看。
这一日的早晨,柱就带着神农创造的一种适合刨土的东西来到了田里,随手一刨,一只细长的蛇就从土里冲了出来。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所以柱也仅仅是后退一步,然后伺机干掉它。
本来神农还是躲躲藏藏的,生怕父亲神农看到后骂自己,因为在自己的印象里,父亲神农是那种爱护人,爱护动物,爱护植物,爱护所有生灵的人。这蛇即便攻击人了,也是人先破坏它们栖息地导致的,所以要把田耕好,就必须想办法把它们都给赶走。
但问题是,这蛇不听话。
而且更大的问题是,蛇的数量越来越多,很多都是南边的人没有见过的,好像是别的地界来的。
神农为此还和柱商议过,说很有可能西边的动物在有巢祖宗死后便散开了,而这些蛇,有可能来到这里。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柱也发现了,自己的父亲并没有阻止自己杀蛇。于是柱琢磨原因,最终确定了,父亲神农还是那个神农,但瑶姬的死一定给他的打击足够大,大到可以改变性格,甚至改变本性的地步!
阿贪在山洞里,通过筛选,又筛选出来了几十名愿意和毒虫进行‘合作’的人,队伍一步一步的在壮大,而野心也一步一步的在壮大,连阿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
阿巨彻底的沦为了阿贪的手下,是心甘情愿的,在阿巨看来,一手握着青铜戟的阿贪,完全就是一个霸王的存在,还在试探进入山洞的动物们,一个不留的死在了阿贪的手下。
“我回去看看,你在这里坐镇。”这是阿贪回中心前留给阿巨的话。
这里离中心不远,但多少有段距离,所以阿贪走的很悠闲,甚至身边都没带个人,因为对自己现在的战斗力,不是一般的自信。
不过就在离中心不远处的一个山谷里,阿贪迎来了一生的劲敌
许多年后,不管是已经改名的阿贪,还是作为神农座下的战神,都对这一日诡异的交手而感到不知所谓。
“你叫什么名字?”阿贪见对面来了一个人。
这个山谷很细,只能容纳一个人通过,如果遇到对面而来的人,只能侧身了。
“你管我?”一个手拿短斧和盾牌的人回道。
阿贪摇头,觉得自己说话声音虽然不够温柔,但肯定也是有礼貌的,面前这人根本就是在找茬而已。
“你让不让?”阿贪说话也懂得礼尚往来。
这人把盾牌直接放在了自己前面,把整个山谷给堵住了,也不说话,就这么等着。
阿贪不管这个人是谁,反正今天算是冲了自己的底线了——打就是了。
青铜长戟一出,对面这手拿盾牌的人也皱起了眉头,心想你老远就看到了我,还继续往前走,现在又想先动手,那我只能奉陪了。
阿贪见对方也是把短斧亮了出来,便知道在这种地方自己是吃亏的。
所以阿贪不停的用刺!
利用自己的兵器长度,不断地企图穿透对面这人的盾牌!
对面这人知道自己只有近身才能占据有利,所只能把短斧收好,不断的用盾牌去冲这个手拿青铜长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