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黎哦的一生,赶紧端上饭菜来,与首领颛顼边吃着,边思考着,便郁闷着。
到了夜晚,颛顼把重黎再次的召唤了过来,在四周无人的情况下,对着重黎的耳朵,说起了悄悄话。
一番悄悄话后,重黎点了下头,然后便在凌晨时分,去了一个自己经常去的地方——传收之地。
这个所谓的传信之地,其实就是传送鸽子,飞鹰,与养快马的地方,其目的也很简单,就是让中心有一套很好的传递与接收的地方。而种地方的创始人,就是轩辕手上那四大战将之一的力牧!
不一会,一直飞鸽便带着丝绸的消息,飞往了西北边
接到消息的人不是喾,不是羿,而是尧。
尧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并没有去找父亲喾和羿前辈,因为知道这中心传来的消息,是一定会是属于自己的。
尧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手上丝绸——共工死后,谁能抵挡海水?
这是祝融的原话,可颛顼能一眼看明白,但尧现在还不能。
是什么意思啊?
尧就是抱着这个丝绸何其里面的信息,熟睡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的时候,尧是被西戎人叫醒的。
“这娃年级如此的小,肯定不是战斗人员,放了吧。”一位犬戎人的话,传进了尧的耳朵里。
但尧装作没听见,只是在郁闷之余,也在等待逃跑的时机。
“就算是战斗人员,也不能杀!”尧的耳朵里,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首领好!”所有站在尧身边的犬戎人,一同像犬戎的首领猃狁问好。
尧的心里松了口气,但很快就被猃狁的话给惊住了:“这么多人说话你都听不到,看样子是装死吧。”
没办法尧只能站起来了。
“是你?”猃狁怎么会记不得尧是谁。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尧知道对方知道自己是谁,也知道自己是个特殊的存在。
“我为什么要杀你?”猃狁有些纳闷的问道。
“这场战争你们输定了,但抓了我,就未必会输。”尧的心里现在很奇怪。明明怕得要死,但表面上却有真实的淡定。
“第一,谁说我们输定了?第二,谁说我们会用卑鄙的手段的?”猃狁曾打听过尧,知道尧是颛顼内定的华夏统治者,所以想在这里考验一下尧这个孩子。
“第一,仗打到现在,连我这个孩子都知道你们输定了,所以您也别嘴上逞强。第二,人性中就有卑鄙的,您只是不想用而已,但若是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那就不一定了。”尧的话直指人心,让猃狁开始有些忌惮了。
“孩子,你很聪慧,只是缺少点磨炼而已。现在华夏有你堂祖父颛顼前辈在,你父亲也是个人物,所以你的继承之路,应该是稳妥的。”猃狁下了马,把尧扶了起来。
“然后呢?”尧觉得猃狁只是长得有点凶而已,但人还是挺懂人情的。
“然后?然后等你上位的时候,估计我都死透了。”猃狁在战争开始的时候,就经常的想到了死:“但是我们犬戎是不会被灭的!”
猃狁说的话,让其他犬戎人的心,都开始激动了起来。
“放了我,你们犬戎现在不会灭,以后更不会!”本来猃狁就没想杀尧,所以在听到尧对自己的保证后,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放人!”
如果不是有这件事在,这场战争还不知道要打多久。
尧在回到父亲喾身边的时候,把从中心传来的丝绸上的消息,给了所有人看。
于是众人在和犬戎人最后的决战,并且把犬戎人打残后,开始商议接下来的事情。
“现在定夺至少五十年之后的事,是不是有点早了?”羿觉得以共工的身体,起码还能活上个五十年。
“现在不想,以后就是个麻烦,谁也保不准明日自己是不是会去见阎王。”尧想到了不久前自己的遭遇,觉得如果不是猃狁在,那么自己现在可能就真的是具尸体了。
喾也得到了关于尧遭遇到的一些事情,所以也想着能早做好的事情,就别拖下去。
“就目前而言,谁也达不到共工那种操控水的能力,所以青州在短时间内,还是离不开他的。”帝喾的说法得到了大部分人的同意。
“那以后呢?”尧说的以后,其实就是自己上位时的时候。
帝喾做在了地上,望着西北方正在打扫战场的人们许久许久后才算是想到了一个所谓的办法:“把中心迁了吧。”
“什么?”尧和羿同时疑问道。
“把中心换成更适合的地方,不好吗?”帝喾觉得现在的中心,已经不太适应了。
“那要迁到哪里去?”尧觉得这是父亲喾早就想好的打算。
帝喾是边想着边说的:“我在游历华夏的过程中,去过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叫毫!”
尧不管那个地方叫什么,只是在仔细的思考后,觉得两位华夏的最高统治者都在一起的话,确实不是什么好事:“那个叫毫的地方,离着现在的中心是远还是近?”
帝喾没算过,所以也是说了个大概:“不远也不近!”
“别看我,我听命就是了。”羿发现首领帝喾和尧都在看着自己,所以赶紧把自己的立场给说了出来。
尧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意见。
就这样,帝喾的人马没有回中心,而是直接来到了那个叫毫的地方
华夏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