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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所以傲视群灵,即以智所在也,而智之,亦是规矩,规矩于成乃是典,亦是法也!——华夏鼎世
“严刑峻法,才是真正对生命的敬畏对生命的敬畏生命的敬畏!”颛顼不断的重复着皋陶最后的话,并且越说越觉得有道理。
尧也一样,之前也从未听皋陶说过法与命之间的关系,所以现在一听,更是举起了大拇指,佩服的五体投地的。
不久之后,外面有人进来了:“首领,人以杀死,这尸体如何处理?”
还没等颛顼说话,皋陶就开口了:“先把尸体放进能储存的山洞里,待我分清楚他们究竟因何杀人,在做打算。”
颛顼现在是极度的信任,甚至也有些崇拜皋陶了:“听皋陶的!”
所有人都为之一震:“领命!”
就这样,被砍了头的华夏人没有立即的入葬,而是放在了平时储存粮食或者可以冷冻的一些山洞里,等待着
皋陶以命抵命的手段,在极短的时间里,让华夏充满了活跃性。大部分的人都在支持这样的手段,但也有少数人,对此颇有微词。
比如那个因为自己的妻子被部落首领霸占而杀人的那个华夏人的朋友们,就因此凉了心。而且这种凉心是有传染性的,所以逐渐的扩散,乃至很多人到后来又变了说法,说这是皋陶想杀人而已。
“你不想想办法吗?”颛顼自然也听到了风声,所以劝起了皋陶来。
但皋陶倒无所谓的回道:“首领,咱们现在已经不仅仅是变革了,而是革命。革命革命,不付出点生命的代价,何来革命之说?”
颛顼点了点头:“所以嘛,我就怕你出事,毕竟你们这个世代的年轻人,对于华夏的武,已经不像我们那个世代的时候的理解了。”
颛顼的言下之意,是皋陶不懂武力,万一遇到什么刺杀什么的,连个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皋陶想了想觉得也对,所以就想了一个办法:“首领,要不给我配了武力值超猛的人来保护我一下?”
颛顼听后觉得有道理,所以就开始思考,思考谁来保护皋陶比较好。
可能是好久不见了,也可能是上了年纪,喜欢想起小时候的时候,所以颛顼在思前想后了不长时间,就确定了人选——羿!
“这个人你看行吗?”颛顼在退位后,就市场把羿亲自做给自己的木弓和木箭放在身边,说是防身,但都知道这是万一羿在北疆遇得意外的时候,还可以作为一居可以代替羿尸体的东西。
皋陶知道这木弓和木箭代表什么,所以激动的回道:“行,行,只是北疆怎么说?”
颛顼临时想了一下:“帝喾那老兔子不是有一窝兔崽子吗?随便弄几只过去,估计就行。就让挚去,不是贪玩吗?草原那么大,够他玩的了。”
皋陶是跟尧混的,自然知道挚是尧成为首领的一大‘障碍’,所以在听到首领颛顼让挚去北疆,心里有些激动的同时,还觉得有些疑惑——因为从轩辕之下的历代华夏统治者,都曾在草原磨炼过。
“首领,您这安排不知道我大哥尧还没有希望啊。”皋陶是个有事就说的人,所以在此刻,也在为尧打抱不平。
“所以啊,你得努力,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只服尧那小子,懂我的意思吗?”颛顼的意思是,只要你皋陶努力,那么尧成为统治者的概率就会大一些。
“领命!”皋陶在得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尧。
尧在听完皋陶的话后,淡定的拍了拍皋陶的肩膀:“兄弟,我也好,华夏也好,现在你是至关重要的人,一起努力,现在只有努力了!”
在颛顼找皋陶之后的第二日,尧就加入到了皋陶的研究事务中,尤其对如何在杀人偿命后,还能让那些被杀人的族人,朋友,甚至事外之人,都能没有怨言。
“看样子,还得从那个无辜的人开始啊。”颛顼说无辜两个字的时候,声音特别的加重,这也让皋陶心里明白,如果自己再不搞定这法,估计就会出大事了。
“那好,就从这个无辜的人开始吧。”皋陶在杀人之后就一直在调查那个被抢妻子而杀人的事情了。而且在诸多明的暗的消息下,皋陶的心里也知道了具体了来龙去脉。
要说这事情,或者说这些事情,得从华夏诞生之前开始,也就是世界杯混沌之烟覆盖的时候,就已经定了型的事。
那个世代每个人都想如何才能活下去,但具体怎么活,那基本是一个人一个样。在那个世代,只要能活,是什么都可以做的。因为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伏羲,都是盘古。
在盘古对三位天尊交代好后事的时候,其实那就是人对自然快抵不住的时候了。虽然盘古最后的一气化三清,毁掉了混沌烟眼,让混沌之烟又重新的被大地压制在了地下,使世界又重新焕发了光明。但这也让混沌之烟肆虐的时候,人们在这段时间所积压出来的矛盾,也就开始展现出来了。
具体的基本上都是强悍的氏族把一些山洞把持住,或者抢夺其他弱小氏族的粮食和水源,使得本来想利用本有资源来度过难关的弱小氏族,亦是基本没了活路。
那些弱小的氏族也不是单单就是一个氏族,他们族里的朋友,还有朋友的朋友,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有可能远在南边,由于被大氏族给赶跑,并且死伤无数的小氏族,在其北边还有相好的氏族存在。
这就让原本就矛盾存在的世界,更加的矛盾化了。
那个世代的刑天,亦是在那个世代见惯了这样的事情,所以心态也就随之变化,从当初只想回复祖宗东皇太一辉煌的心态,变成了不满世界,最终变成了弑血杀戮。
而刑天的这些心里话,也只对蚩尤说过,神农都不知道!
对于这些了解过的事情,皋陶包括自己的理解,也都告诉了尧。
这让尧陷入了深深的疲惫中,甚至生出了一种做华夏统治者太累,太伤心的想法:“看样子,如果不拿出足够的证据来,还是不能安抚人心啊。”
皋陶也觉得难:“所以关键在于,该断在哪里而已。”
“怎么说?”尧不知道皋陶所说的断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事情应该从什么时候算起。要是按照这些所谓的传说来断定的话,那么估计得从咱们华夏诞生之前,那混沌之烟所在的世代开始。但要是从那个世代开始算的话,证据能不能搜集的清楚是个问题,关键是所产生的矛盾已经太过复杂,根本就调查不清楚了。”
对于人嘴两张皮,尧也是清楚的很。因为自己明明就是无疑中,被定了华夏统治者的继任者。而在此过程中,只是父亲喾,又是拉了个挚来,然后司徒契和后稷好像也有一些心思。但自己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却整日被这些闲言碎语所缠着,着实知道了人言可畏。
“这事你来定夺吧,我把收集到的资料给首领送去看看,没准还能得到新的说法。”尧觉得跟皋陶在一起有些费脑子,所以说完后就离开了。
“什么,还有这事?”颛顼也是第一次听到原来事情这么复杂。
尧点了点头,也露出了无能为力的表情来。
“那个皋陶怎么说?”颛顼现在只能把皋陶作为解决目前华夏矛盾的一个关键点了。